“你说呢?”
“我不是很饿。”
“我也是。”
“那先走出去,估计走完这段路你就饿了。”
“估计走完这段路我就想上卫生间了。”时典害羞地说,“刚刚喝了好多奶茶。”
“你是水牛哦。”叶澄铎不怕死地嘀咕,把她的左手握在掌心里。
时典不知为何开心得很,也不跟他计较,只是慢慢地挨近他,空出来的右手也随之挽上他的臂弯。
就在这时,巷子里一户人家的铁门开了,时典吓了一跳。
一位中年妇女从门内走出来,肩上担着两个写着红漆的竹筐,好奇地看了眼从面前经过的年轻人。
时典赧然。见状,叶澄铎把她的脑袋轻轻地按到肩上,将她的脸藏了起来。
一直到走出一段距离后,他才低头看她,只见她正躲在肩窝里笑得忘乎所以。
“怎么啦?”他摸不着头脑,搞不懂她在笑什么,却还是忍俊不禁。
时典摆摆头,头发蹭着他的脖子,有些按耐不住的兴奋:“没有没有啦!”
“典典……”
“咋啦?”
“你是不是觉着害怕?”
“怕啥?”
“怕……被人看见。”
“除了怕我爸妈看见,其他人都不怕。不过,会害羞。”时典眼眸含笑看着他,“就算二十多岁挽着你在街上走我说不定也会害羞哩!”
“脸皮这么薄?”叶澄铎俯下脖子问。
“那当然啦!不然能白里透红吗?”
这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的哩!
时典顺着他俯下的弧度迎上去,鼻尖擦着他的鼻尖,紧张而怯怯地笑起来:“我也不知道我要干嘛。”
“净瞎说。”
“那你知道我要干嘛?”
叶澄铎蓦地红了脸,心头突突一阵慌乱,迟钝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要是说知道,我就亲你了。”时典泄气地说。
叶澄铎挠挠头发,哪里还搞得懂接下来怎么办,于是伸手将她揽过来,在眉心轻轻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