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知道一碗水端平,吃完了左边,吃右边。
“别急。”他哄道,大手温柔揉捏她的腰,安抚着她不安扭动的身躯。
谁急了?她被挤压在男人的胸膛和泳池壁之间,蝴蝶骨磨得生疼。泳衣裙叶在水下大幅摆动,遮不住底下,色情摩擦的动作。
江伊林脑袋晕晕涨涨,水声靡靡,比喝醉了还难受。她不知道这是身体滋生了欲望,却得不到满足,但罪魁祸首显然就是眼前这个坏家伙。
看吧,占据了她所有的视线以后,还要往她身体里挤,往她心里挤。
水面阵阵激荡,她挂在梁宽身上任其蹂躏,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
半个小时后,一阵重重的水花声,梁宽抱着他的小人鱼上了岸。
她被浴巾裹严实,安分地窝在他的怀里,只露出一双湿溜溜的小腿挂在他臂弯上。
小麦色透亮的胸肌上赫然出现几条交错的抓痕,红通通的,最深最红的一条从他肩膀延伸到脖子上,还破了点皮。
“我不是故意的。”江伊林埋着头闷闷地说。
他把她放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在旁边单膝跪下,很自然地捧起她的小腿揉捏起来。
“是我不好,忘了你还小呢。”梁宽一边给她揉腿一边叹气。
刚刚就差一点点……
薄薄的底裤已经被勾开了,一个圆硕滚烫的肉头很用力地挤她。要不是江伊林理智尚存,这会两人已经在泳池里水乳交融了。
梁宽似是心有余悸,眼神幽幽的,“差点就操进去了。”
他直白得吓人。江伊林紧抓浴巾边,裹得只露出脑袋。一缕发丝滴着水垂在脸颊上,很好地掩饰了那一抹不自在的红晕,和耳下湿润的吻痕。
两人之间那层装模作样的窗户纸被捅个稀烂。暧昧的气息灼灼升高。
只一个眼神对视,梁宽立刻跨到躺椅上,庞大的身影再一次占据了她所有的视线。
江伊林抱紧膝盖拼命缩小自己。
这一次他直接掐住她的后颈,吻上了那双魂牵梦萦的红唇。
梁宽活了二十七年,第一次亲女人。他笨拙生涩地吸着江伊林的舌头,舔她牙齿。江伊林视死如归地闭紧眼睛,十分被动。
不主动不拒绝,梁宽认定她是不想对自己负责。
他脱了半湿的泳裤,拽起她的小手往下,低声道,“学过生物课吗?”
“帮哥哥打出来。”
“生物课不教这种事情!”江伊林委屈死了,水盈盈的唇瓣抿成了线,“哪有这样的哥哥,你是臭流氓。”
“那帮臭流氓打出来,乖。”他好声好气地哄骗着。
他进一步,她退一步。江伊林觉得自己已经被逼到悬崖边上了,手腕被紧紧握着,指尖已经碰到了那滚烫的硬物。
她心里又羞又急,狠狠骂道:“小人!臭流氓!得寸进尺!都让你摸了亲了,还要、还要!你烦死了!”
“我也让你摸,让你亲啊。”梁宽脸都不要了,步步紧逼。
她挣扎着不肯动手,他就挺了挺腰,往她手里送。
“啊!”江伊林羞愤尖叫,小腿使劲往他身上蹬。力度倒是比刚刚在水里大了许多。
“不摸也行,亲亲我。”
“不愿意?那就帮哥哥打出来……”
“愿意愿意!”她挣开桎梏,急急地勾住梁宽的脖子,把嘴唇送上去。
第二个吻来得又快又急,舌头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口水混合交换,她躺在下面不住吞咽着灌入嘴里的温液,呼吸间尽是男人滚热的气息。
她急促生硬地勾缠,梁宽变成了那个被动的,上面温顺地配合着,下面撸棒撸出了重影。
过了好一会,江伊林喘着气,用舌尖点了点他的舌尖,舔他嘴角晶亮的口水,也不知是属于谁的。
她往下咽了咽,娇声喘道:“可以了吧,坏蛋。”
那坏蛋得逞的模样可真是讨厌。喉结滚了好几下。他也吃了她不少口水呢。江伊林弯着唇偷偷笑起来,一双手臂挂在男人脖子上轻轻荡。
晚风吹得裸露在外的皮肤一片冰凉,梁宽在她温热的唇上啄了又啄,脸上是同样餍足又愉悦的笑容。
“打出来了吗?”她柔柔地蹭他鼻子。
这关心不要也罢。梁宽吻着她的唇角,低低叹道,“出不来。得进去才行。”
“进去?”江伊林顿住,悻悻收回手臂。小手推他,“不能一口吃成胖子!”
“那什么时候能给吃?”
这句话把两个人都惊醒了。
白色的浴巾挂在躺椅扶手上摇摇欲坠,燥热的气息终于缓慢平复。
梁宽把她打横抱起,边走边喃喃,“不着急。”
“是我太急了。你还小,要好好学习,生物课也要认真学。
“别看我,我现在没脸见人。你说得对,我是臭流氓。”
这嫩草是真的太嫩了,谈恋爱都得叫做早恋。
梁宽原本是想循序渐进,等她毕业以后再戳破窗户纸,再狠狠把她泡上床。反正也没几个月了。
计划赶不上禽兽化。
江伊林发蒙,被放到沙发上时,脑子里都还是刚刚那句“什么时候给吃”。这才一个晚上,两人已经发展到这儿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断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