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1 / 2)

如果不细看, 还以为一个雪堆矗立在那。

秦梦阑从雪地车上一跃而下, 摘下自己的帽子戴在萨摩耶的头上,顺便揉了揉它天使一般的脸蛋,赞叹道:“好萌啊, 长得超像我的一个舍友。”

酒店的工作人员不认识王珊珊,所以不大能体会她的感受,简单介绍道:“它叫露娜。晚上如果有人朝你们别墅方向前进的话,它会示警。”

一条五十米左右的玻璃栈道连接着两边的山谷, 一边是崎岖绕弯的山路,一边是只此一家的半山别墅。

难怪要趁着天黑之前上山呢。秦梦阑牵着露娜的绳子,没有丝毫畏惧得踏上了栈道,一边欣赏着脚下广袤的雪林,一边对着落日夕阳拍了一张照片。

“咔”一声,“嚓”的声音还没有响起,就听到秦梦阑抱怨道:“垃圾苹果,又低温关机了。”

露娜呜咽着趴在雪泥地上,可怜巴巴得用嘴咬着栏杆,挣扎着不敢往前一步。

工作人员将别墅钥匙交到了梁成砚手里,诧异道:“哎,亚洲女生的胆子不是应该很小吗?上次我就瞧见过一个女宾,从这头一直尖叫到那一头,方圆十里的飞禽都被她吓跑了。”

“你说的应该是韩国女生。”梁成砚一手接过钥匙,一手递了双份的小费过去。

双份的小费肯定有双份的要求,工作人员摸了摸鼻子,羞涩道:“您还有什么吩咐,sir?”

梁成砚伸手将露娜牵了回来,眼神坚定得看着他:“直接封了这边栈道。我们不需要碍事的雪橇犬,呃,我的意思是,雪橇犬防不了贼。”

“......好的,听您的。”

半山的别墅有它独特的魅力,隔着一面厚厚的玻璃墙,鹅毛般的大雪都失去了寒冷。积雪压枝的清脆声,寒风凌冽的呼啸声,飞禽掠过的呼叫声,都在室内的篝火噼啪声下,变成了陪衬。

秦梦阑站在玻璃墙边的毛毯上做瑜伽,头顶着地,双脚双手也掌面着地,腹部朝上,将自己拱成一个稳稳的v字,让体内的血液在身体内健康得循环。

梁成砚洗完澡出来,映入眼帘的就是漫山白雪和炙热篝火中间那道玲珑曲线。雪藕般的柔软玉臂,掩盖不了她身前的饱满。均匀嫩白的双腿比例完美,细削光滑得让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毛躁。然而,最诱惑的吸引在视线顶端。白色的瑜伽服裹腹,收得住她平滑的小腹,却收不住她浑圆的翘臀。

听到身后的声响,秦梦阑舒展了一下肩背,保持着腰部的流水线条,手掌缓缓离地,慢慢在毛毯上站起了身。

舒了一口气,秦梦阑转过头来,被篝火照应的小脸红光发亮,秋水盈盈得看着梁辰砚:“你洗好了?”

梁辰砚湛黑的眼睛里闪着壁炉里燃烧的火焰,没有走过去,而是退后两步,身子抵着坚实的大理石墙面,哑声回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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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十天跑步跑下来,王珊珊有了勇气,也有了信心,往宿舍的体重秤上一站。

“哐当”一声站上去,红色的指针左漂右移,半晌,停留在了72这个刻度上面。

罗静连忙鼓掌庆祝:“啊呀,珊珊,瘦了六斤了。你十天之内瘦了六斤呢,进步好大啊。”

张裕点了点头,肯定道:“再接再厉,按照你这样的基数,还能再瘦上二三十斤。”

这话说的,王珊珊听了一点儿也不开心。

“这秤是不是有问题啊?怎么到我脚底下就失准了呢?”王珊珊转而向两位舍友求证:“我跑了十天哪,十天的饭量加起来都没以前吃的一顿多,结果才瘦了六斤!不公平的呀,梦阑从来不晨跑,也不夜跑,吃的更不比我少,为什么体重永远不超102?不仅体重没见少,好像胸部还涨了不少。”

“......”张裕和罗静对视了一眼,无奈得想笑。

张裕拍了拍胖珊的肩膀,不想打击她,但也不想说违心话:“你当梦阑傻的啊,光吃不减。她一个星期打三次网球呀,而且一次打两个多小时。她是不跑步,但她天天在阳台上做瑜伽啊。头入双腿,半肩倒立,哪一式她不会?”

说到这里,张裕忽然神秘兮兮得笑了起来:“梁成砚可要乐疯了。”

罗静也跟着吐槽:“她是吃的多,但她吃的都是什么啊。水果沙拉,蔬菜沙司,牛排、鸡胸肉什么的都是苏珊每天打包送过来的。你看过她吃炸鸡吗?啃辣条吗?喝个可乐都是低脂的健怡可乐。梦阑对自己要求多严格啊,现在条件好一些了,还是不忘逼着自己变得越来越好。好像她身边还跟了一个营养师,一日三餐都是按照食谱来的。珊珊,平心而论,你要是跟她一样自律,你的胸会不大?你的皮肤能不好?学校拍招生视频的时候会不找你?”

“......感觉你们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王珊珊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颓丧得从体重秤上走了下来。

比自己优秀的人还在努力,她王珊珊为什么不能继续努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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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知道自己要经受什么,秦梦阑发誓,她一定会多吃一点。

坐在一个比壁炉还要炙热的怀抱里,一头乌黑的长发被后面的人握在掌心。秦梦阑打了一个哈欠,实在是太累了,滑了一个下午的雪。

漆黑笼盖着他们住的半山别墅,鹅毛大雪还在玻璃墙外飘飘扬扬。一只胆大的松鼠跑到了别墅门外,甩着粗厚的尾巴,沿着玻璃墙一路小跑,最后用它黑棕色的眼睛瞪了一眼屋子里面的俩个人。

那么严肃的小表情,好像在控诉什么:别以为我看不到,你们俩个在里面做好事!

梁成砚也确实在做好事,将困倦的人禁锢在自己怀里,一边把玩着她的发尾,一边闻着她从头上、身上散发出来的芬芳。把玩了半晌,梁成砚觉得身子有点冷,将怀里的人往后一拉,直接拉到了自己腿上。

沉重温暖的下颌搁在她细嫩的肩膀上,梁成砚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眉头就不爽得蹙了起来。

暗香,那种来源于身体而不是护肤品的暗香,真的勾人魂魄。

秦梦阑的身体抖了抖,倒不是因为冷的,而是因为她胸前多出了一双手。骨节分明、寒玉一般白皙透亮的手,轻缓得罩在了她的蕾丝文胸上。没用多大力,却带着炽热的温度,蜘蛛网一般密不透风得束缚着她。

原本困倦的双眼,惊得一下子睁了开来。

一室黑暗,只有篝火照着,秦梦阑看不清屋内的一切,只能在玻璃墙上看到满面通红的自己,还有她身后一直攒动的身影。

梁成砚没有闲着,双手一路下滑,摸到她的腰间,探进衣服里面摸了一个来回。秦梦阑确定他被滑腻的触感爽到了,所以下一秒,才会毫不犹豫得扒拉住她套头衫的底部,两臂一抬,就将她脱了一个雪白。

玻璃镜上的秦梦阑,和室外的白雪一样,干净松软得诱惑着人去揉搓。

梁成砚没有客气,用双臂锢住了她慌里慌张的身子,弯下腰,低下头,一口咬住了黑色蕾丝文胸的搭扣。

然后......

梁成砚的牙被磕着了。

秦梦阑的嘲笑声刚开了一个头,就被埋没在了唇齿间。

梁成砚直接将她压在了松软的毛毯上,一米八八的身躯铺盖下来,不让她一片肌肤暴露在外,除了那一双在空气里乱挥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