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哎,人生变得没有意义

天空失去了光芒

我还在这里写什么诗

赶紧码文吧

男主还等待着复明

女主还等待着复仇

章耀华一家还等着被雷劈

我要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

投入其他id的怀抱!

☆、人设

绿意葱葱的松柏杉边,磨砂玻璃搭建的现代亭台里,坐着一个模糊又透明的男人。

他留着一头短发,穿着一身宝蓝色的羽绒夹克,聚精会神得听着别人讲课。夹克衣领贴在他洁白如雪的脸颊上,贴在他高挺的鼻梁边,贴在他带着炽热温度的嘴唇上。

秦梦阑感觉自己像是那个不知收敛的衣领,温柔得摩擦着他的脸,他的鼻,他的唇......

他的心......

一只苍老的大手拍在了秦梦阑的考桌上,系主任张老头看了一眼她桌上的马哲考卷,警告道:“开考二十分钟了,怎么还不答卷?”

秦梦阑清醒过来,惊悚得瞄了一眼教室墙上的钟:“......昨天晚上没睡好。”

张老头无奈得摇了摇头:“最后一门考试了,抓抓紧,考完了再回去睡。”

“哦。”为了提神,秦梦阑爽利得在自己脸上抽了两个巴掌,也不怕抽到毁容。

张老头看着她对自己不择手段的模样,长长得叹了口气。无父无母还需要赡养老人的小姑娘,既要应付学业又要打工赚钱,哪里能撑得下去。

开玩笑,秦梦阑怎么可能撑不下去?

前脚考完最后一场考试,后脚她就坐在了去往浦口去往度假村的地铁上。

万里挑一的毕弛给她打来了电话,声音恶狠狠的:“秦梦阑,你什么意思?”

秦梦阑起身,将自己的位子让给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笑着道:“能有什么意思?三千块钱是你帮我垫付的保姆工资。你又不收我当童养媳了,账务往来就算清楚啊。你也不可能让我这么一直欠着吧。”

毕弛嗤了一声:“秦梦阑,你留点钱给自己买几件衣服、买点儿化妆品,行吗?谁稀罕你那三千块钱。钱我转回去了,你要是再敢转回来,哼,你试试,看我以后接不接你电话。”

“那好吧。”也是奇了怪了,隔壁邻居这么爱做慈善。

秦梦阑挠了挠头,要求道:“对了,还有件事想找你帮忙。你那个家里做pet瓶子的朋友,还联系着吗?”

“一直联系啊。你有什么事?晚上我叫他出来。”

秦梦阑依靠在车厢门上,闭着眼睛,一句一句详细清楚得跟毕弛说了一下自己的计划。

毕弛嗯嗯了两声,没什么意见:“行,你觉得可行就行。今天晚上我就让他带一瓶来,回头直接放你家牛奶箱里。”

“毕弛,”秦梦阑有些担忧:“你觉得我会成功吗?”

“试一试吧。万一成功了呢?嘿嘿,如果你真成功了,长荣化工这两三年就别想上市了。”毕弛安抚了她一顿,而后交代道:“对了,过年我要跟老爹老母去澳洲看姑姑。你家里有什么事自己当心一下儿哈。”

“好吧。毕弛,祝你鸡年大吉。”春节看不见毕弛,秦梦阑有点儿小失望。

“嗯,好好跟外婆过春节,回头带澳洲大闸蟹给你吃。”毕弛愉快得挂掉了电话。

~~~

春节来临前的冬天总是那么冷,南京日均温度零下一二度,大梁度假村的生意却一点儿也不清冷。毕竟村里面集齐了动物园、花卉植物园、体育公园、天然温泉等等市中心罕有的景点和设施。

快过年了,很多家庭都会驱车来村里放松。热热闹闹几代人,爷爷坐在河边上钓鱼,奶奶拉着孙子摘草莓,二胎骑在爸爸身上放风筝,妈妈坐在观景椅上玩手机。

近处有bbq烤糊的香味,远处有嘻嘻哈哈的笑声。走到哪儿都是一片合家欢乐一片父慈子孝,看得一个路人甲心里湿漉漉的。

路人甲秦梦阑在路过高尔夫球场地的时候看到了另一个路人乙。

跟她睡意朦胧的时候梦到的一样,路人乙的身影挺拔又单薄,孤高又寂寥。

他一个人静静得站在寒风中,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高昂着头。像是透过辽阔的草坪遥看头顶的风筝,又像是透过蔚蓝的天空仰望千丈之外的风景。

一辆载满乘客的观光车从远处开来,车喇叭滴滴的响了一路,眼看就要驶到他脚边的专用通道上。

他却浑然听不到,木愣愣得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一下。

秦梦阑麻溜得穿过马路,挡在观光车前将他推了回去。谁知道力气太大,推得他脚下一个趔趄,一下子失了重心仰倒在草坪上。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狗啃屎般得摔了个结实。

秦梦阑站在他原来站的地方:“......”她不是故意的啊。

观光车从他们身边驶过,车上的游客都放下了手机,好奇得朝他俩望去。

秦梦阑看着梁成砚的狼狈样子,感觉略心酸,有心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

梁成砚没有动,麻木得坐在草坪上,仿佛感觉不到儿点儿痛。白皙的双手在草坪上摸了又摸,四处都摸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