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哦多克韩语:怎么办),(音:阿尼呀韩语:不要啊),(音:安得韩语:不可以),老天,你不要玩儿我。
我现在是要安慰他吗?说“没关系”什么的?一看顾铭烨的表情,震惊、茫然、不知所措,她捂住脸——不忍看。
顾铭烨不敢置信——为什么!然后又委屈又尴尬又茫然地慢慢扯被子,把自己捂住,“xiu~”
地一声钻进去,咬被子,哭唧唧——嘤,怎么办?
贺明月戳戳他,艰难地说:“那个……其实,其实吧……”顾铭烨呜呜呜。
贺明月深吸一口气,有些好笑:“没关系,再来一次?”在这种时候,刚才痛出猪叫都不是事儿了。
顾铭烨裹在被子里,不出来。呜,丢脸。
这种事情要是有了心理阴影……贺明月拿出这辈子最温柔的语气,最委婉的词语,最美好的假设安慰了一下他。
“真的?”顾铭烨从被子里探出一个脑袋。
“真的!”贺明月赌咒发誓,“不骗你。”但愿吧?然后见缝插针钻进他怀里,两人肌肤相贴,贺明月软软的吻落在他嘴唇上,故意娇喘吁吁:“顾叔叔……”
两个人再次吻在一起,房间里的温度第二次热起来。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第二次顾铭烨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翻来覆去,折来叠去,哼哼哧哧了不知道多久,贺明月苦不堪言。
第二天,贺明月在顾铭烨怀里醒来,男人的双腿霸道的夹着她,双臂也将她搂得严严实实,见她醒了,灿烂一笑:“早安,老婆!”
贺明月全身酸痛,又被他这样抱着,连呼吸也困难,她从他怀里滚出来,被窗外的大太阳射得刺眼,虚弱地翻了一个白眼,“不早了。”
男人也顺势滚过来,又把她捞进怀里,还陷在昨晚雄姿英发的伟岸行为里不可自拔,眼睛亮亮的:“早操来一次?”
贺明月一下子回忆起昨晚像上刑一样的痛,浑身一激灵,赶紧摆手,“不了不了,我们节制一点。”
他委屈巴巴看着贺明月。
贺明月反脸就是一张更委屈巴巴的脸。
顾铭烨便只好骄傲又可惜地放过了她,跳下床,“我去给你带饭上来。”亲了她一下,“等我。”含情脉脉,深情款款,柔情似水。
“嗯。”贺明月乖巧柔弱,同样满目爱意,楚楚动人。
男人哒哒哒欢快又幸福地下楼了,贺明月艰难地转了一个身,“卧槽”一声,“什么驴玩意儿!”为自己的未来忧心忡忡。
再想到男人作风,床下小奶狗,床上小狼狗,强到不行的控制欲,狠到不行的动作,咬着被子瑟瑟发抖——妈妈,我想回家。
小说里都是骗人的,小片片里也是骗人的,所有她了解的理论知识都是骗人的!
贺明月唉声叹气。
顾铭烨很快回来,粘粘乎乎喂人吃完了饭,被子一掀,又钻进去将人紧紧抱住,湿漉漉的吻从上到下,贺明月气喘吁吁,抓住他作乱的手,娇气但坚定:“今天真的不能再来了。”
顾铭烨动作停下来,声音沉沉:“我知道,就是亲亲你。”
两个人在床上黏糊了很久,最后贺明月瞌睡袭来,睡了过去。顾铭烨看着她睡着,又陪了一会儿,心情极好地哼着歌去书房工作了。
贺明月一觉睡醒,窗外已经日暮沉沉,“国色天香的美人们”群里热闹非凡——
柯一忆:一天都没有消息,看来是大战了九九八十一回合。
余子好:按人的生理情况来说,不可能的。
许秋幸:所以明天的课需要我帮你请假吗?@顾叔叔的小月亮
…………
柯一忆:姐妹,你再不出现我们要报警了。
余子好:到底鹿死谁手?
许秋幸:你让我对成年人的世界有所期待。
贺明月裹紧小被子,回复:[大哭][大哭]我要回宿舍!
柯一忆:[震惊]
余子好:[震惊]
许秋幸:[震惊]
顾叔叔的小月亮:成年人的世界太可怕了!我接受不了!
柯一忆:你仿佛在逗我?
余子好:看来x生活不和谐。
许秋幸:哇哦~
顾叔叔的小月亮:别说了!我明天就回来!
贺明月第二天上课极为认真,坐得端端正正,笔记密密麻麻,柯一忆仿佛见了鬼,问:“怎么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