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坐到了她的裙子上。
桐笙看了他一眼,忍了忍还是什么也没有说。而只是不动声色的将被坐到的裙子使劲从他尊臀下扯了出来。
这些日子以来,他在她面前出现的频率再次回到了一开始。而且,原因是要她对他负责……
那一夜发生了什么,她记不清了。只知道醒来的是个,她合衣躺在了他的床上,而他就那样衣衫不整、香肩半露而满身咬痕的睡在她身边。
当时的画面,她是一点也不想回想第二遍。更想不通、想不明白她没有怎样怎样,他反而被怎样怎样了。
尽管再怎么不愿意回想,那样的画面也几乎已经烙印在了她的心底。
……
……
他衣衫不整的躺在她的旁边。漂亮而没有血色的薄唇微微红肿,深深浅浅的牙印其中;以及他当时微微睁开了眼睛后,眸光幽幽的盯着她,撩开了散乱的黑发指了指红肿的耳垂,满是牙印的脖颈,然后一副被人粗暴|强了般凌乱幽怨的要她负责……
她当时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然而心里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的话,偏偏她身上的衣裳整齐至少没有明显的撕扯痕迹;而他身上的衣裙凌|乱而有明显的蹂*,以及江是让人看到了就会想入非非的咬|痕。
马车摇摇晃晃的起程。
伴随着某人十分温柔魅惑的声音:“阿桐,可想好了怎样对我负责?”
又提这件事!
桐笙有些恨恨的盯着他。那怕是再,她也不相信她会对他做那种事情……然而,心底到底有些微微的心虚,以及更多的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情愫。
司徒墨离笑意吟吟的看着她。心情十分的不错,紧接着,他不紧不慢的从身上取出了一小瓶不知名的药膏。
然后,旁若无人的当着桐笙的面,将之倒出来适量在指尖后,神情自若的涂抹着耳垂上那些未消的咬痕。
……
桐笙看得表情有一瞬间的破裂。她不相信自己会失态到那种程度,即使真的到了那种适度,没将他动静脉咬断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而司徒墨离还一边涂抹着药膏,一边语气温柔而一本正经的说:“阿桐,别想着始乱终弃……嘶,咬得真狠。”温柔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遂不及防倒抽冷气的声音。仿佛是真的疼得厉害了。
桐笙表情继破裂之后,有些僵硬的盯着他……妖孽天成,谁来收之?
不然,只要看到他毫不掩饰的那一身暧昧伤痕,她就恨不得想将他深埋到地缝里去再踩上几脚!!
……
……
自西山走廊回返。
在去往骊山行宫的行程中,突然接到信中说皇帝已然起程回京。便临时改道,在半路与皇帝一行人汇合,继而回到了京城。
而在回程中,在已经调换过来的司徒墨离的巧妙游说下,皇帝到底因为那一丝愧对而将司徒千熙的真实身份公布于众。
于回程路上又是一个不小的风波。不过再是风波,再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被议论过后,便也平静下来的被众人所接受了。
一直以来的九公主,其实是九殿下。
而对司徒丹契而言。这一丝愧对,这一份妥协,说到底最终都是建立在司徒千熙舍命救了他一次。才让他在一开始就不再追究长久以来的欺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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