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今天顺便来看看我，有什么事情吗？”莱克斯似笑非笑地问道。

布鲁斯颇为无辜的眨了眨眼，“不是你之前先找的我吗？”

布鲁斯想要趁机解释并试探一波，但莱克斯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话锋一转，突然说道：“布鲁斯，你知道吗，恶魔不是来自地狱，他来自天上。”而天使，也来自天上呢。

后面的那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中暗自思索着，所以我的天使，你是不是与恶魔为伍呢。

布鲁斯挑了挑眉，他知道莱克斯想要表达的意思，但他并不打算顺着对方的节奏走，“我知道，你的老论调了，怎么，你上次去找我，就是为了让我和你一起声讨超人吗？”

他突然摆出了一副资本家的嘴脸，但看上去并不怎么市侩，反而有些天真在其中，“莱克斯，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偏偏要和超人过不去呢？你知道吗，虽然我为他支付了巨额的战损，但他的形象和相关周边，也为我创造了巨额的财富，这些财富远超过了我要为他支付的战损。”

他微微向前倾了倾身体，“说到这里，我还该感谢你呢，毕竟他可是大都会的英雄，要不是你那样激烈的排斥他，这笔钱也不会被韦恩集团赚了。”

莱克斯笑了，“布鲁斯，你瞧瞧，这是多么可怕的影响力啊，人们疯狂的追捧他，为与他有关的东西支付金钱，就像是在购买赎罪券一样，人们视他为行走在人间的上帝。想想吧，人类花费了无数年的斗争才摆脱了神权的控制，但只是一个超人，就将人类全部的努力打回到了原点。”

“莱克斯，你太偏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