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说的有些不客气，但布鲁斯的动作放的很轻，虽然他知道哪怕自己狠狠打对方一拳，也不会伤害到拥有钢铁之躯的克拉克，甚至可能是自己的手骨折。

“布鲁斯。”克拉克将脸向布鲁斯凑得更近了一些，就像是一直撒娇的大金毛，虽然就外貌而言，克拉克更像是一只哈士奇。

因为克拉克的突然凑近，他们之间的距离也拉近了很多，近到彼此之间的呼吸都会打到对方脸上。

布鲁斯拿着手帕给克拉克擦拭的手停止了动作，如此近距离的看克拉克，对方拥有的真是一张让人目眩神迷的脸。

克拉克的体质比之身为半神的戴安娜也分毫不差，他因为黄太阳光的照射体内几乎毫无杂质，这也使得他的脸上仿佛自带柔光，那是一种人类难以拥有的肤质。

但令布鲁斯停止动作的并不是那张脸，而是克拉克那双异常清澈的眼睛，那是一双布鲁斯永远不会拥有的眼睛。那双眼睛是如此清澈，但那不是不知世事的无知懵懂，而是过尽千帆后的通透温柔。

“克拉克……”布鲁斯近乎叹息的呼唤着对方的名字。

听到布鲁斯的呼唤，克拉克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布鲁斯回视着克拉克，慢慢地再靠近克拉克了一些，然后他轻轻吻上了克拉克的嘴唇。

这个吻并不是像布鲁斯与女郎们调情时那样激情四射、技巧十足的吻，他甚至根本就没有深入，只是浅浅的吻在了唇的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