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也就是说那是过去的事情了，你有什么好得瑟的？”

宁昭轻笑，但小白就是觉得又一次被鄙视了。

这一回合，小白败！

“凤夙你认识小白？”将小白给拎着扔进空间戒指，宁昭问凤夙。

凤夙弹了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在桌子边坐下，“准确的来说，我认识的是狐王白玉，也就是你嘴口的小白。相信你也发现了，我能听懂他的话，很久以前我就想与他签订契约，但他一直磨磨噌噌不肯，没想到他最后却择你为主。”

凤夙最后的眼神里有着明显的怀疑，那模样像是在质疑宁昭的能力和小白的眼光。

宁昭清咳两声，想着自己与小白初识，似乎她就用一只烤鸡收服的小白？如果让凤夙知道他还不如一只烤鸡，会不会气死？

“可它刚刚否认了自己是现在的狐王，你确定你没搞错狐？”

“没搞错，如今的狐族情况有些复杂，群龙无首，但白玉在狐族的威望无人能敌。”凤夙神情凝重地告诉宁昭，他并没有看错，小白就是那白玉。

“宁昭，你能让白玉认你为主，这是面双面刃。你可知道如今多少人在找它？有了它号令狐族不在话下，如果让人知道它在你手里……”

“除了你不会有人知道！”宁昭面色一沉，同样的话小白之前就告诉过她，所以她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