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一出,失了父族的乔西雅先不说,谢昭就定会与白府闹个不死不休,岂还会与那白以瑶定亲!
萧启轩将那奶妈掷在地上,到桌前拿起茶壶闻了闻,茶香中掺着一丝香甜,果然是下了料的。
他冷哼几声,上来抡圆了胳膊抽了奶妈几个大嘴巴,打得她本来皮松暗淡的老脸顿时肿得光亮红润起来,倒像是年轻了十来岁。
萧启轩心中愤怒,咬牙切齿道:“本世子今日就给你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捏住奶妈脸颊,抽出布团,将桌上茶壶里的茶水硬灌下去半壶,又快步去将花丛后的赵磊提来,也照例灌了半壶加料茶水。
不一会儿,地上的男女皆开始低低呻吟出声,他将赵磊脱臼的胳膊接上,又按了按人中,让他清醒。
这春药药性浓烈,赵磊腰下顶起一个帐篷,他醒来只觉身体里一股欲火乱窜,急需发泄,正巧身边一个女人也哼哼唧唧地摸上了身,他也不管那女人长相如何,本能地将她拉到身下就亲热了起来。
萧启轩直到地上的两人脱得光洁溜溜,黑紫的鸡巴插进了松弛的老穴,才冷笑几声关门离开。
他疾步赶回东厢,找了一大块被单将神志不清的西雅裹住,一路无阻地跑到白府一处院墙,身形利落地翻墙而出,瞬间不知去向。
而在宴上的谢昭看着眼前的觥筹交错,心中不知为何一阵心烦意乱,他踱步出屋,抬头看看日头,回身对一旁的一个仆人道:“你去和你家郎君说一声,就说我有急事,先行离去了。”
他照着来路出了白府,正要去寻夜雨和自家马车,却听那泊车的地方一阵阵哭喊传来,他听声音耳熟,赶忙过去,只见西雅的丫鬟汪妹满脸泪痕,正与旁人争执着什么。
他心下咯噔一声,一把推开旁人,质问汪妹道:“你家主子呢?你为何在这啼哭?”
汪妹一见谢昭,如同见到救星,她大声道:“谢家郎君,救救我家主子吧,我家主子一早被她大姐硬拉来白府参加春日宴后便没了消息,奴婢想要进府伺候,他们不让,哪里有女眷做客不带贴身丫鬟的?定是他们白府不安好心,谢家郎君救命啊!”
谢昭腿脚一软,他深吸几口气,让汪妹跟上他,喊上不远处的夜雨,直直奔向了白府后花园。
萧启轩(搓手):下章能吃着肉吗?
谢昭:吃屎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