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外面的几千把枪支全体对准。
老者纳闷道:“叫你们跪下没听到吗?还是你们觉得王子根本不配?”也看出了这两人仿佛有点不简单,有猫腻一样。
柳啸龙有过短暂的开打也不可能下跪的念头,突然觉得这一幕相当眼熟,握着枪支的手已经开始泛白,开打他并不会被擒亦或者死亡,有把握脱身,只不过结果是一子错,满盘皆输。
‘放了你?行啊,跪下!’
那是在马来西亚,他正处在那个女人当时的位置上,好似能明白她当时的心情了。
‘我一定要杀了他……我要亲手杀了他……’
‘会有那一天的!’
耳边响起了子弹上膛的脆响,陆天豪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这个死对头一起并肩作战了,他这辈子还没跪过谁呢,正好,可以趁乱将人劫走。
‘被抓了,不要试图去硬碰硬,尊严这种东西,不是在这里找的!’
这句话,不轻不重,给了柳啸龙一个极大的台阶,下跪,也并非代表着尊严受损,想了一会,就在那老者要开枪时,嘴角一弯,跪了下去,双膝落地时,却并没当初给陆天豪下跪时那么沉重,反而还有着一种大义凛然。
陆天豪却愣了,做了个深呼吸,跟着跪了下去,伙伴不配合他,单凭一人,根本无法对抗,几年不见,柳啸龙什么时候如此能屈能伸了?刚才根本就没想到他会真的……
耶稣失望的摇摇头:“还以为你们多有骨气,不过我喜欢服从的人,我不管你们以前是做什么的,到了这里,我才是你们的主子,再有那种眼高于顶的眼神,我可不保证会有什么后果,滚下去!”
柳啸龙心里冷笑,起身又回到了原来的守门位置。
“你说他要是知道我们的身份,会如何?”陆天豪心里相当憋屈,开始找安慰。
“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柳啸龙却泼了一盆冷水,可也是事实,他来的目的不就是要杀了他们两个吗?
陆天豪闭目深呼吸,后咬牙道:“莽夫!”整个一莽夫,他要真聪明,又岂能会没发现他们?虽然在经过水塘一事后,脸上都涂了油彩,可大概模子总该记得吧?如此近距离都能逃脱,可见这个耶稣对他们的了解还不够。
柳啸龙就是画成戏剧脸谱,他都能瞬间洞察出,这才叫真正的敌人,剥了皮,单凭骨架都能认出,耶稣还不是一般的自以为是,都不渗透了解就扬言能干掉他,佩服!
山脚下,砚青坐在石板上用帽子扇着轻风,不时看向手腕上的时针,还有二十分钟,无事可做,干脆懒懒的靠后,欣赏起周围的景色来,物是人非,曾经这里还有着一大片的玉米地,如今却成为了一堆受保护的废墟,熟悉的地形激起了泉涌般的回忆。
那座别墅已经变卖,成为了供销社,那个池塘还在,水牛依旧在里面避暑,村口的孩子们还是那么无忧的打打闹闹,而她现在坐的位置正是……
‘医生说我不宜行房!’
‘那就后面。’
‘后面也不行!’
‘前面不行,后面也不行,我很久没……’
‘砚青……砚青……嗯哼……’
‘别叫,被听到了就杀了你。’
‘该死……轻点……唔……砚青……’
‘啪嗒!’
早已面红耳赤,回忆历历在目的某女下意识的低头一看,血?哪来的血?先是仰头看向上方,什么都没有,那面前石板上的一滴血从哪里来的?吸吸鼻子,伸手一抹,吓得倒退一步,鼻血?天,心跳一百八,胡乱的擦干净,不敢再去想。
一定是太久没发泄了,一定是的,居然会那么仔细的去回忆那些龌龊的画面,有这么饥渴吗?烦闷的扯开领子,越来越热了!
如果时间倒转,她一定再次强上了他……呸呸呸,想什么呢。
混蛋,没事长那么性感做什么?那嘴,几乎看一次就想扑上去狠狠的吻一次,那眉毛眼睛鼻梁,脸型,能是想全部都爱抚一遍,还记得他胸前的……白皙肌肤的衬托,是樱花色,脑海里猛然闪现出男人那不着衣物的强悍躯体,腰围几年来并没多大变化,还是那么紧致精瘦,再下面……
完了完了,抱住头,将脸埋进了膝盖里,她越来越变态了,这么岌岌可危的时刻,居然还去想这些淫秽的东西,如果他的心有他的外表那么令人垂涎就好了,那双腿,那么长,叠加在一起的时候,充满了雅韵……
干,又来了,不能想,砚青,再想会出事的,如果哪天饥不择食自动送上门温存,脸还要不要了?如果手下们知道你现在居然在想这些,人就丢到姥姥家了。
最最可怕的是……最近居然老做春梦,第二天一起来,睡裤都……
小拳头捶打着脑壳,如果那男人知道她总是早梦里意淫他,一定会指着她嘲笑假清高的,这么多年,早就竖立了一个清心寡欲的良好形象,可不能暴露秉性,绝对不能,绝对!
捏拳心中起誓,这个人她丢不起。
见时间差不多了,立刻恢复状态,邪笑一下,斜睨了一下山峰,起身拍拍屁股,费力的攀爬,完了,光顾着想一些没营养的东西,都还没想好如何应付呢,没关系,一旦被逼急了,脑子才会灵活的运转。
这就是天赋,平时想不到的解决方案,每当被逼迫,总是会灵光一闪。
“真的,我看过了,没有什么不对劲,王子殿下,您可以下山了!”
柳陆同时瞪大眼,这就是她的结果?被鬼附身?居然还笑脸盈盈,她知不知道一旦下山,就全都功亏一篑了?到底在搞什么?
陆天豪完全不懂,难道砚青一直就是奸细?实则是来搞破坏的?狠辣覆盖过了曾经的好感,说什么五个人一条心……如果她真敢,那么他绝不会放过她。
耶稣满意的点点头:“虽然有些多此一举,不过还是记你一功,走吧!”
柳啸龙傻了,可见一个小时前,他有多信任她了。
砚青连连称是,甚至感激涕淋的接受恩惠,就在十来个老者拥簇着男人起身预备离去时,又抓抓侧脑不解道:“就是有点奇怪!”
“嗯?说!”耶稣谨慎的看向并不高的男孩。
“是这样的,那些村民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把所有的猪狗牛羊都给埋在了废墟里,还有许多新衣服都烧毁,不过没事,他们都很热情,很朴实,王子,我们走吧!”善意的指着山下有情。
全体呆愣住,耶稣悠悠转头淡淡的看着砚青:“你说什么?”
砚青不再废话,催促道:“王子,真的没异常,我相信他们会很乐意您的入住,我看好了,供销社是一座大别墅,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好像很久没人去一样,虽然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可没关系,我们会给您清理干净,您的入住,是武阳村的三生有幸,小的护送您下山!”好似很希望对方下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