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弋脸上掠过一丝放心,然后又好像觉察到自己这种情绪不太对一样,迟疑地说:“这样可以吗?”
祝决眼中满是促狭,口吻却很淡定自持:“不用我参加宣传,最近《乌衍传》也几乎屠版了吧?到了这个地步,我出不出面,影响力也不大了。”
这话当然不是真的,不过沈弋好似真的被安慰到了一样,轻轻松了口气。
沈弋最近状态有点不对,他自己可能没有发现,作为他枕边人的祝决又怎么可能没有发现,更何况祝决对于这种变化下的原因也隐约琢磨到了一点,心中越发柔软。
祝决忍不住就收紧了手指,颇为享受手指上传来的那份细微的沉重感。
除了在拍摄《乌衍传》时,因为造型关系他不能戴这枚戒指之外,任何时候,他都堂而皇之地在自己的无名指上牢牢地圈好了这枚指环,就像一个沉默但又斩钉截铁的宣言一样。
这种感觉很新奇,不亚于他第一次拿到自己的第一樽奖项时的感觉。
他想起今天在季京那翻看那些评价时扫过的一个帖子。
楼主用即使在全世界都在讨论人文哲学我也要坚持八卦的信念问:
“祝决这部电影应该是能拿奖的吧?去年他没能拿奖,没能世纪告白,这次要是拿了,会不会还履行这个承诺?”
这位楼主的这幢楼在腥风血雨中显得清新地别具一格,所以虽然没什么人还在这个时候关注这个民生八卦问题,隔三岔五地,它还是会出现在首页上。
不过那幢楼最后的结论是这样的——去年祝决大概是为了炒作话题,宣传电影,才会放出那样的话,但是今年他份量够了,而且去年操作失败了呀,今年应该不会这么干了,这么说的人还拿出了to到现在为止的所有宣传通稿作为辅证,逻辑自洽,特别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