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波热潮在浴缸中退去。大天狗认真地替两人将身体清理干净
替妖狐擦干身体的时候妖狐还只是昏昏欲睡。而等到大天狗将妖狐抱到床上的时候,妖狐已经彻底地睡了过去,就算大天狗替他换上全新的睡衣妖狐也不过动了动手指,配合着他的动作,连眼皮都懒得抬起。
嘴对嘴地将营养液渡进妖狐的口中,好在妖狐即使在昏睡中还知道配合着吞咽液体,喉结随着液体进入而不断小幅度耸动。大天狗注意到了这个细微的动作,双眸微黯,如果说不断挑起妖狐欲望的是接连不断来临的热潮,那么对于处于易感期的大天狗而言,就是妖狐每一个不自觉的动作——比如双唇因热度干涸时粉嫩的舌尖滑过同样变粉的唇瓣;比如快到高潮时半阖的双眸中泛起的潋滟水光;再比如眼前这样小幅度的吞咽,都让大天狗的小腹难以自持地收紧。
而一想到很快就能将妖狐完全地标记,就让他生出一种情难自禁的自豪感。
一小瓶营养液喂了足足近半个小时,最后几滴液体落在了妖狐的唇边又被大天狗舔舐干净。
再拿过樱花妖特别调配的伤药,据说对某处的恢复由奇效,将自己不久前才亲手穿上的睡裤脱下,里面是全新的黑色平角裤。大天狗没有找到妖狐的,只好拿了一条自己的,他的尺码比妖狐要大一些,有些松垮的内裤边缘隐约露出些许臀沟。
“嗯……”睡梦中的呓语,又或许是被大天狗触碰时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妖狐在大天狗将他的内裤完全脱下时发出了细小的呻吟。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因为不久前的激烈使用而有些红肿。因为发情期的关系,即使大天狗已经认真清洗过也依旧还有透明的液体从穴口流出,带着信息素的味道。
大天狗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腿间勃起的欲望,压下心中的欲念,用手指沾了透明冰凉的药膏,往小穴里探去。
小穴里的热度依旧格外的高,受到冰凉药膏的刺激便猛地收缩起来,紧紧地挤压着大天狗那根格外幸运的手指。
“唔...”冰凉的感觉让妖狐双眉微皱,悠悠转醒。“你……”四目相对,“在做什么?”
大天狗的手指停住,冰凉的感觉便全部集中在了一处。手指的温热也隔着厚厚的膏体传了过来。
“擦药。”大天狗面不改色地继续动作。
妖狐闷哼了一声。没什么好害羞的,这般劝诚着自己却始终无法放松。明明更加羞耻淫靡的事情都做过,像这般普通的擦药却让他全身都紧绷了起来,不想感受到快感,却无法忽略快感。好在已经经过两波热潮的身体不再像之前那样敏感。身体似乎也不再似之前那般疲惫,妖狐看了看床头放着的营养液空瓶、身上新换的睡衣和....视线正对着的大天狗胯间的勃起。
突然就生出了一个不太好的念头。
“妖狐。”大天狗将手指抽出,“别乱动。”
“没有乱动。”指尖滑过被长裤束缚的腹肌,又缓缓地将长裤解开,露出已经勃起了的阴茎,然后一手握住。
“我也在帮你擦药。”轻笑道,“这里都肿起来了。”
手指不断地上下套弄,看着那原本被束缚了的阴茎又变大了一些,妖狐迟疑了一下,突然张开双唇将眼前的阳具含入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