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你啊。”他答。
走过屏风之时,司徒舟兰又发狠的开始挣扎,企图制造出一些响动,温禅注意到她的意图,忙用一大串笑声把那细碎的声音压下去。
梁宴北很意外,笑眯眯问,“殿下是碰见什么事了?这么高兴?”
“你来看我,我就高兴。”温禅说,然后拉着梁宴北远离了屏风,说,“我这两天刚做成了一个笛子,吹给你听听。”
他从案桌那边拿出一个盒子,将里面打好油的短笛拿出,没来得及让梁宴北细看,就直接放在嘴边吹。
说起来温禅还是会吹一点的,毕竟自己也是个做笛子的老手了,做完之后总忍不住想吹,但是他从没有因此去学过,只是自己摸索。
能吹出响,但是并不好听,可温禅为了压住司徒舟兰发出的那些小动静,还是厚着脸皮吹,不一会儿整张脸就涨得通红。
梁宴北对这笛声表示非常诧异,听了一会儿想要劝说算了算了,但见温禅吹得卖力,一点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殿下……”他试着喊了一下。
温禅充耳不闻,侧过身去换了口气继续吹。
而司徒舟兰这边快急得吐血,一边听着刺耳的笛声,一边也又要费劲心思让梁宴北注意到自己,手脚都磨得生疼。
就在温禅要换第三口气的时候,梁宴北忽而一把拉过他的手腕,拿走他的短笛,将人给轻轻一推,推到了墙上。
然后他整个人贴上去,也不给温禅反应的机会,俯下头含住他的唇。
司徒舟兰看见这一幕之后,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住所有动作,瞪大眼睛。
她看着梁宴北将温禅的身形覆住,手扶住他的后脑,亲吻里透着一丝温柔的意味,封住了温禅的所有声音。
这算什么?!这是什么?!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亲眼看见这样的场景,透过这一条缝,刺得她眼睛生疼,她恨不得立即挣脱桎梏,冲出去对面前的两人一顿拳打脚踢。
梁宴北很快就松开了温禅的唇,沿着他的嘴角往下,留下一个个轻触的吻,最后在他耳根处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