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有五六日。”衙役回答。
“还没有查出病因吗?”
“没有。”衙役摇头,“听说小谢大人从金陵请来的司徒医师,也对此无能为力。”
听此一言,百姓们又开始有些躁动,梁宴北扫去一眼,硬生生的把这躁动给压下去。
司徒舟兰都查不出来的病,显然是十分棘手,若是再这样拖下去,百姓的暴动终会有镇不住的一天。
许是曾经做过皇帝,温禅总是不自觉的思虑这些事情,尽管这些事跟他并无关系。
只是眼下这情况暂时也想不到好的办法,只得道,“本宫会想办法,但若是谁再敢违令往外冲,那就无需手下留情,先打的爬不起来再说。”
以暴制暴虽不是最好的办法,但却是最有用的办法。
衙役们得了令,瞬间有了底气,纷纷应道,“是!”
梁宴北见他有模有样的安排,忍不住勾起笑容,静静的站在一旁,看他认真处理事情的模样。
温禅道,“你们谁的病情比较严重,走上来让我看看。”
百姓们面面相觑,最后走来一位年纪较大的妇女,她头上抱着深色的布巾,裹得严严实实,低着头往温禅这边走。
待走到温禅面前几步远的地方时,梁宴北出声道,“停下,站那就行了。”
妇女立即停步,颤颤巍巍的把头巾解开,“第一个是丁家姑娘,第二个就是我,得了这病已经有八九天了。”
头巾接下之后,入目就是一片惊心的景象,只见妇女的整张脸连同脖子都已是乌黑的颜色,皱皮叠在一起,恍若糊在上面一样,异常丑陋。
不少人因此倒吸一口凉气,惊慌的议论起来。
那妇女听见这议论声,害怕的哭出声,“怎么办?怎么办?我会不会死?我还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