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宴北撇嘴,“你这地上铺的是什么意思?”
装傻?温禅笑道,“你不妨猜猜?”
“殿下,你对我真是太狠心了。”他默默的控诉,眼睛直往床榻上瞟,“你那床铺那么大,睡两个人应该不成问题吧?”
梁宴北的神情可怜巴巴。
温禅看了又忍不住心软。
他的有恃无恐不是没有道理,温禅几乎对梁宴北没有任何抵抗力,他一向冷静自持,好歹做了几十年皇帝,做人做事的分寸都门儿清,对谁都是如此。
可碰上梁宴北,平衡就会被打破。
温禅硬着心肠道,“不行,我能放你进来已是最大的让步,你若再像昨夜那般给我烧迷香,那你现在就离开。”
梁宴北一听他赶人,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叹道,“我每日为了见你可谓是跨过高山险阻,你竟还不领情。”
“拜你所赐,我算是知道皇宫里养的侍卫都是些废物了。”温禅撇他一眼。
“也不全是。”梁宴北想了想,说,“今日我来的时候,还被人瞧见了。”
一听梁宴北被人瞧见了,温禅吓了一跳,忙问,“谁瞧见的?”
这可不是个小事情,若是梁宴北私闯皇宫被发现,落人话柄不说,罪名扣下来,对此时的梁家非常不利,而梁宴北本身也会受到责罚。
果然梁宴北每日往皇宫跑还是太过冒险,早知道如此,就应该严厉禁止他再来,说起来还是自己有些私心,所以才没有对梁宴北严词拒绝。
温禅的心一慌,就容易胡思乱想,短短一刻的功夫就已想了许多,包括用什么理由来应对。
然而梁宴北却道,“是阿福,方才我爬窗户的时候他在给我望风。”
话音刚落,温禅就拿着软枕砸向梁宴北,“我就应该让阿福直接把你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