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最近这里的老板兼调酒师,一名身材相当火辣的女性似乎已经很久没见到自己的老相好,于是便装作不经意地向信长打听了几句。
“啊?你说芬克斯?”
信长一脸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我怎么可能认识那种家伙的表情成功骗过了着急上火的女老板,只见有着火红长发的美人儿顿时白了脸,连手上的杯子也不擦了,有些紧张地追问道。
“芬克斯他...不是死了吧?”
信长抬手押了口烈酒,露出一个颇为戏谑的眼神,调侃地回答。
“怎么,还舍不得了?”
“啊呸!”红发美人儿一插细腰,随后风骚地向吧台边的信长抛去一个媚眼,继续回道。
“那家伙欠老娘的酒钱还没还怎么能死?!就是要死也得把钱先给我吐出来!”
女人说这话时眼角隐隐闪着一抹水光,看上去似乎比平时更妩媚了,不过在花街,任何一个女人说的情话都没人蠢到真的去信,或许偶尔也出现过这种痴情的蠢蛋,可惜结局往往都不太美好。
“放心吧,他没死,不过最近你是见不到他了。”
信长说着说着自己就笑出了声,到后来甚至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最后差点让怒气冲冲的红发美人儿一脚从店内踹了出去。
“啊哟不行了,每次想起芬克斯现在那‘新造型’肚子就痛一遍,咳...可是真的好好笑,乐死老子了哈哈!”
信长左手提着酒瓶,一边迈着八字步一边摇摇晃晃地往更深处的温柔乡走去,时不时将芬克斯的遭遇再拿出来回味一番,这滋味...啧啧。至于芬克斯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这还要从三天前的一件事说起。
三天前——
已经连续好几天睡到自然醒,接着自虐般地去找飞坦‘切磋’刀技与速度的莱恩,过了好久都没想起那晚在浴室里答应了某人的话,于是这天一大早他刚迈进厨房,就看见被派克诺坦擦得一尘不染的料理台上放着一把...剪刀?
仔细一看似乎还是把理发专用剪,他转身从冰箱里拿了包库存牛奶咕嘟咕嘟喝了两口,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于是喝完后拿起面包就直接走了出去。
未成想还没走出多远,在大厅餐桌上又看见了把一模一样的理发剪,接着再往前走几步,地上又有一把,沙发上也有一把,一直延伸到了窗台...库洛洛的手上还握着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