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那个女人的肚子给我剖开,将孩子拿出来。”
怀孕9个月,虽然是早产但婴儿已可出世,对贝鲁多来说这个所谓的母体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更不会为了她去惊动议会。
“父亲!不!不要——!!”
男人身上的念忽然呈现即将暴走的状态,贝鲁多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一眼,就让属下强制给他戴上了封念环。一个黑色项圈极为讽刺地挂在脖子上,即使为了女人叛出家族,男人都不曾想过贝鲁多会这样对他。然而...
“啊啊啊啊——!!”
女人被高壮的几名管家粗暴地按压住四肢,她表情痛苦泪流满面,企图抬起身再看一眼自己心爱的丈夫,未成想下一刻迎接她的却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那一晚,七区区长贝鲁多的书房内几乎血流成河。
十分钟后——
婴儿的啼哭声响彻整个房间,在看清性别的那刻起贝鲁多第一次笑了,而他的儿子则麻木又绝望地被捆缚双手呆坐在地,愣愣地看着前方刺目的红,就像傻了一般。
让等候的女仆拿来水盆为小少爷净身,女仆小心翼翼地用沾了温水的白色软布为娇嫩的婴儿擦拭身体,没想到却在清洁完之后忽然刷地变了脸色。
“老、老、老爷...”
上下牙床不停打颤,女仆战战兢兢地捧着婴儿抬头看向贝鲁多,似乎预感到了即将发生的灾难。她低头怜悯地看了一眼怀中男婴,搂抱着他的手都在不停发抖。
“说。”
贝鲁多眯起眼,一丝不好的预感忽上心头,他如鹰眼般犀利的黑眸紧紧盯着女仆怀中婴儿,如同在看自己的猎物。
“...婴儿身上没...没有胎记。”
说完这句话女仆下意识地垂下头并紧了紧手臂,没想到下一秒却被怒火中烧的贝鲁多直接抢走了怀中的孩子!
“简直是...不可饶恕。”
粗鲁地单手提着婴儿娇弱的左脚把他倒挂起来,不顾前者哇哇大哭撕心裂肺的可怜模样,贝鲁多简直后悔方才就这样简单让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死了!他应该将这个不忠于鲁西鲁家族的女人的血肉一寸一寸割下来,再让她自己吃掉,即使这样依然不能消去他心头之恨!
过了许久,贝鲁多剧烈起伏的胸口才终于平静下来,他看也不看地将手中婴儿往前一扔,女仆吓得急忙紧紧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