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沙雕地把自己的马甲扒了,他还穿着透明的马甲开开心心地浪了好久。
不知道被阿渊看了多久的笑话。
正在傅凛懊恼羞愧时,躺在地上的男人久等不到割吊,微微睁开了半只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不动手吗?”
动什么手?……剁吊吗?!
傅凛茫然了一下,十分震惊。
这个人怎么肥四?
他在催他动手……剁他的吊?!
不不不,等等,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他为什么要剁阿渊的吊来着?
傅凛脑子里乱成一团,被沈渊的一手骚操作搞懵了。
“快点吧。”沈渊再次催促道。
傅凛:???????
“快点……剁了你的吊?”傅凛茫然地重复了一遍,青年震颤地瞪大双眼,神色飘渺虚浮。
“……”沈渊被这几个字眼刺激得神经一痛,他面如死灰地别过脸,轻轻地嗯了一声。
傅凛如遭雷劈。
等等、等等……阿渊为什么会产生入宫的想法?!
秀气的青年不由大惊失色。
这可不行,真切了他以后的性/福怎么办?
就算阿渊不想要了,他还要啊。
这怎么能切掉?不行不行。
切了,难道他以后抱着道具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