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鬼怎么肥四?又想那啥他?!
不不不行!
沈渊垂眸瞧了眼倒在书桌上的傅凛。青年的双手被绑缚在背后,他侧躺着,神色惊慌,犹如一条离岸的游鱼,不停地在桌面上扭来扭去。
“你看啊,我们之间的主仆契约已经被你解了。”傅凛哭丧着脸,低声下气地跟这只鬼讲讲道理,“我也没对你做过太过分的事情,对吧?要不你放了我吧?”
沈渊看着青年煞白的小脸,不免迟疑,有点无从下手。
或者说,不忍心下手。
他本打算直接把人日哭出来,一口气把精血泪全收集齐。可当他真把人捆到桌面上……
男人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傅凛的脸颊。
青年别过脸,紧闭双眼,整个人瑟缩了一下。
一副即将被强的小可怜样子。
沈渊叹气,这他哪下得了手?
行吧,也不是非要小凛的液体,忽悠忽悠小炮灰的本事沈渊还是有的。
做了决定以后,沈渊便直接站起身,从地上捡起傅凛遗落的小刀,熟练地在自己手臂上割了一刀。
随即他随意地挥了挥手,浓稠的阴气卷起赤红的血珠,并以诡咒封存起来。
好了,血液有了。
沈渊正想继续搞下一样,他忽然皱起眉头。
其他都好说,最难办的是眼泪。
他可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