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吃能睡,过得挺滋润的。
要不是周远泽在他面前露了一手,他压根不可能相信他这说辞。
他哪里像个死人?!
傅凛冥思苦想许久,举了一个例子:“比如,不能孕育后代?”
“我一个gay,我孕育什么后代?”秦钰谦很是纳闷。
傅凛又被这个人噎了一下,久久地说不出话来。
“我会生病吗?”秦钰谦的声音继续从话筒里传出来。
“……不会。”
“那我。”男声愈发亢奋,“岂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您老想玩什么?
傅凛有点害怕。
“不说了,我去约几发。”秦钰谦简直开心得想上天。
“等等、等等。”傅凛连忙喊住这个骚货,“你要是改变主意了,或者身体不适,都可以直接来找我。”
“身体不适?”秦钰谦暧昧地拖长声音,“我现在就很不适,泽泽你想要了吗?”
“我特么,在说正事!”傅凛扶额。
沈渊抽走傅凛的手机,对着话筒冷笑:“你想再死一次直说。”
说罢,他挂断了电话。
傅凛刚接回手机,他手机又响了起来——秦钰谦来电。
傅凛接起来听了一下。
“你老攻在你旁边?早说嘛。”话筒里的男声嘿嘿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