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十分莫名:“死都死了,还能有那玩意?”
沈渊咬牙切齿:“养尸术,懂么?”
“这样吗?”傅凛并没有信服,他摸了摸下巴,沉思着说道,“本质上还是尸液吧?”
“……完全不一样。”沈渊仍旧坚持不懈地为自己的那玩意正名。
“尸体里流出来的不都是尸液?”傅凛坚持自己的观点。
“……”
傅凛见沈渊僵在那儿一动不动,许久都没给可怜的鸡蛋翻个面。便纳闷地推了推他:“你不煎蛋了?”
“……已经糊了。”沈渊神情恍惚。
鸡蛋确实已经糊透了,沈渊也没有心情重新煎一个新的了。
他被傅凛说得也急切了起来。
待小凛发现真相之日,发现他曾被一个“可怕的”走尸按在床上这样又那样,还灌入了他所谓的“尸液”。
那一天,估计就是他剁吊进宫之日,至此开始永恒的柏拉图恋爱模式。
不,更可能直接被分手。
不行!不可以!他不允许!
沈渊沉着脸色,陪着傅凛回了房间,傅凛似是累极了,他随意地勾/引了沈渊两下,便打了个哈欠,陷入了沉沉的梦中,好好地睡了一个回笼觉。
男人也躺在床上,他环抱着青年,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他的碎发。
沈渊一脸严肃地默默思考,他还能拖多久,他的吊还能存在几天。
……被剁以后,他能不能申请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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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又睡了好几个小时,最后被自己手机疯狂的震动声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