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窒了一下,非常不想承认,但也只能承认:“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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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
傅凛和沈末聊完,失笑着收起手机,转头瞄向坐在他旁边的男人。
沈渊慢条斯理地夹起食物,动作斯文又优雅。
他动作不停,实际上却没吃两口。
酒席上气氛很热烈,几轮敬酒下来,大家全都醉眼朦胧,脸颊泛红,纷纷开始瞎几把吹牛,室内闹哄哄的,吵得很。
没有一个人搭理沈渊。
“怎么了?”似是感应到傅凛的目光,沈渊转眼,朝他若有似无地勾了勾嘴角。
“你……”傅凛很想亲口问一问他家大可爱,但现在这一大桌子人,实在不太适合。
傅凛憋得有点难受,他转了转眼珠子,悄悄把手申到桌子底下,摸上沈渊的大腿,并一点点地往某不可言说的部位移动。
沈渊手一颤,筷子间的肉片掉进了茶杯里。他墨色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眼底串起几簇暗火。
傅凛用另一只手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桌子上的菜品,一幅正儿八经的样子。
“阿泽,来喝一杯。”顾玄铭举了举酒杯。
傅凛一顿,正想抽回手,他的爪子却被人抓住了,直接牵引到了某关键部位。
青年不由震惊地望向沈渊。
“你们……”顾玄铭怀疑的目光来回巡视着两人。
傅凛呆了一下,他立刻掩饰性地举起酒杯,一口闷了:“来来来,干了。”
这让顾玄铭的疑虑再次加重。
周远泽酒量不好,两杯白酒下肚,他就要躺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