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在一边面无表情地呆站着,眼神放空,遥望远方。
傅凛从包里掏了一只钢笔,附了点灵力在上面,往地上一扔。
钢笔笔尖正正地指向沈渊。
沈渊僵硬了一下。
“又变成南面了吗?”傅凛揪了揪自己的头发,十分沮丧,“我的卜算能力已经菜成这样了吗?”
傅凛几乎没怎么研究过周易八卦,毕竟他辛辛苦苦洗尘埃、熏香炉、画阵法一套搞全,也许都没有顾玄铭随手扔一根枝条来得准确。
久而久之,他便放任自流了,只是偶尔靠着极高的灵力强行算一算。
比如现在。
“不行,我要画个阵法。”傅凛从包里摸出朱砂墨盒和狼毫笔,找了一片干净开阔的地方,就往地上挥洒笔墨。
他折腾了一下午,才自认完美地把错漏无数的八卦阵法画好。
沈渊瞄了眼乱七八糟的八卦阵图,悄悄松了一口气,乾坤的方位都写错了可还行。
大佬一边陪着傅凛继续抓人,一边心情沉重地暗中联系了他手下的众鬼,要求他们举荐一只身形和他差不多的鬼,假扮一下他,顶替他去品尝那生命不可忍受之痛。
众鬼皆惊,实力拒绝。
于是当夜,整个沈宅所有性别为公的鬼仆纷纷逃往千里之外,以免沦为悲惨的替罪羊。
别的好说,剁吊真的放过他们吧qaq。
而且,还不知道要剁多少次!
连身形差了十万八千里的鬼面都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埋进土里,安静如鸡。
另一边,傅凛跟着八卦法阵的指引,在沈家左拐右拐,绕了无数圈。
最后,他推开一个房门,往里面瞧去。
这是沈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