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又欣赏了一遍条漫,作死之魂猛得燃起:“对了,你说我去偷偷沈渊内·裤怎么样?”
静室里更安静了。
阿止手一抖,一笔戳到了画中人的鼻梁上,但他压根没精力去在意这个问题,小画皮鬼此刻呼吸急促,满脸红光,闪烁着饿狼之光的小眼睛在傅凛和沈渊之间不断摇摆。
干尸则动作一顿,他侧过脸,眼神游移,耳根子泛红,方才他心底里滋生的怨闷和怒气皆被惊得消散一空。
他少见地有些支吾:“别了吧,不干净。”
“你不觉得很刺激么?”本就嗜好作死的傅凛最近被秦钰谦和阿止带得尤为不正常,他无所谓地摊手,“他又不会打死我。”
干尸冷笑:“他会艹死你。”
“……你说得有理。”傅凛若有所思地颔首。
所以,他更应该去偷吧?
偷完就能开车,多棒啊。
阿止在旁边,已经快失去呼吸的能力了。
啊啊啊。
现实竟比它画得还甜。
官逼同死,官逼同死。
请你们立刻结婚!
文学改变世界,古人诚不欺我。
阿止在心中疯魔般地嚎叫了半刻钟,表情扭曲得呆坐在画台边上。
“你发什么愣呢?”傅凛忍不住走过去,推了下阿止。
“啊,我没事。”阿止恍恍惚惚地回神。
傅凛低下头,看了眼阿止的工作成果,立刻注意到了画纸上的那道败笔,一道浓重的墨迹直接横穿了整个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