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水雾缭绕,景昔躺在竹椅中,看少年撩袖去试浴桶中水温,微微皱眉:“师兄,你热了几次水。”
“两次。”
其实是四次,不然这房中怎会成了烟境,沐彦不说,是怕她生迥。
但其实她与他,已无需这般见外,就如同现在,她躺着竹椅上,任他褪下衣衫,赤身裸体抱进浴桶之中。
这幅身子,他早已目睹过数遍,甚至比她自己更是熟悉那构造。
沐彦褪了外袍,卷起袖口拿桶中木瓢撩了浴水为她洁发:“热吗?”
景昔沉在桶中缓缓摇头,片刻,又微微点头。
这浴水药香浓郁,且已泛出了墨绿色,升腾热气夹杂着药息,熏得她双眼生泪。
“出来吧。”
他将她长发裹好,双臂伸进水中抱她。
“不再泡一会儿吗?”景昔伸手抹去眼上水雾问声。
以往师兄都要她多泡几刻这药水,今日她才坐入不到一炷香时刻,便要她出水。
且看这药水颜色,也知他定热了数次,如此匆匆了事,岂不是可惜了那些个草药。
沐彦未说话,只将她抱出浴桶放在榻上,卷了棉绒从上至下擦拭她的身子:“今日你神色不济,再泡下去恐是会晕厥。”
说着起身取出木箱中膏药,指尖剜出一抹,探向下体。
修长指尖将将碰上穴口,景昔便皱了眉,朱唇紧咬,却是默不作声。
“疼了,便出声。”
沐彦将指尖药膏抹在穴口以做湿润,而后又剜出一抹,缓缓探进花穴之中。
一如既往的湿热紧致,却又与往日不同,指尖刚一碰上腔壁,便引起阵阵痉挛抽搐,这般敏感,应是承欢过度所致。
他将手指抽出,望着指尖上涔涔血丝,眉宇微皱:“撕裂了,师父行了几次?”
景昔自也看到他指尖血迹,勾了头低声:“一次。”
“一次?”沐彦将指尖血丝捻去,半趴在榻上将她双腿打开,俯身查看。
穴口红肿,花唇外翻,连带着未生丛毛的耻丘都是绯红,这般状况他在她破花之时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