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黄色的光装满卧室。
傅星下午出过汗,头发洗完吹干,细软的发丝在灯光下明晃晃,起了静电,看上去毛毛躁躁的。
她穿着件真丝睡袍,胸口交叉处大片雪白,傅朗揽过她肩膀,低头在皮肤上轻啜。血液凝聚在口舌碾压处,落得朵朵鲜艳红梅。
傅星如老僧入定,直勾勾地盯他,傅朗见她这傻样,轻笑了声:“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呀。”傅星笑笑,搂着他的脖颈和他接吻。
唇与唇相贴,傅朗投入地吻她,小舌头又软又甜,薄荷味钻进鼻孔。大手不老实地扯开睡衣腰带,他尽情地抚摸她的身体,手指经过之处,处处撩起小麻点。
傅星身体敏感,下意识伸手阻止他。傅朗在她唇瓣上咬一口略施惩戒,手掌握住她一边乳房。
湿润的吻结束,睡衣已经不知所踪,白皙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玉色光泽,滑滑地腻着手。傅朗拉着她躺下,自己侧身躺在她旁边,低下头,乳尖隐没在他口中,故意发出吸咂的水声。
太色情。
“哥哥……哥哥你吃就吃,不要那么大声音啦。”
傅朗松开亮晶晶的乳头:“不喜欢?”
“那倒不是……就是……哎呀。”
“星星,你怎么总是那么容易害羞?”傅朗无奈地笑,在她乳肉上亲吻:“家里就我们两个,你在怕什么?”
“我才不害怕呢。”傅星咬唇:“哥哥你怎么对我我都喜欢。”
傅朗觉得她别有所图。
“趴着撅起来,哥哥先给你舔舔。”
好久没有这种待遇了,傅星兴高采烈地跪在床上,听话地撅起小屁股。
手指拨开细软黑草,层叠花瓣外张,中心粉红嫩尖鼓胀胀,傅朗伸舌在顶端滑动一下,立刻勾出傅星一声媚叫。
“嗯啊……哥哥轻点……”
傅朗不答,舌尖用力在上面碾压,有规律地戳弄。傅星手臂一软,脸重重地摔在枕头上,她顺势抱紧枕头,压抑地轻叫。
食指插进冒水的花穴,灵活地扣弄,傅朗拔出手指时,诧异地看到沾满指节的淫液中,夹杂丝丝缕缕的红色细线。
……
傅星刚有点感觉就被迫停止,非常不爽:“哥哥你怎么不动了?”
傅朗心情复杂地看着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傅星:“什么?”
他举起手指朝着灯光递给她看:“你来大姨妈了。”
傅星:………………
房间里死寂了几秒,传来了少女的尖声惊叫。
傅朗笑得全身都在抖,安抚地抱着她:“好了好了,不至于这么大反应。”
太丢人了。
太!丢!人!了!!
如果之前她还觉得那天给哥哥看小菊花未果还被打了一巴掌是她人生第一丢人的事,那么现在它可以退居第二了。
真正的第一来了!
有什么比做爱的时候,男方手指伸进去弄了一手指头血更丢人的?
傅朗比她还无奈,素了那么多天好不容易给人骗出来,结果星星来大姨妈了?
早上不来,明天不来。现在拉满弓了,裁判来告诉他比赛取消了。
啧,有点不爽啊。
“乖,去垫卫生巾。”
傅星咬牙,死拽他的袖子不肯去,光裸的小屁股在他腿上扭来扭去:“哥哥,择日不如撞日,你就满足我的心愿吧。”
傅朗:“你别给我整那些没有用的,你赶紧给我去上厕所。”
她不达目的不罢休,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后臀上:“我不!”
“哥哥,我想要。”
傅朗叹口气,手上捏捏软弹的臀肉:“你会受伤的。”
“我不怕,哥哥,我不害怕。”傅星双目坚定,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能明白吗?
我想要感受你的痛苦,即便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我要乐你之乐,痛你之痛;我要同甘,也要共苦。
“哥哥,我们试一试,好吗?”
傅朗挣扎地闭上眼睛,许久才道:“好,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说,我们随时停下。”
家里没有润滑剂,但现在外卖很方便,傅朗打开美团找了家成人用品,买了润滑剂和小号的硅胶拉珠,还有盒避孕套。
他们重新躺下来,傅星靠在他怀里,感觉到他的手正在她臀瓣上抚摸。
“哥哥……”她阖上美目,深深吸取他身上的味道。
干燥温热的唇落下来,从额头开始,缓慢下移。吻过她闭合的眼皮,吻过她秀气的鼻尖,吻过她滑腻的脸颊、耳后,最后吻上她红润的唇。
指尖带着强烈的异物感钻进后庭,傅星本能地向外挤,括约肌翕动,大脑保护机制开启,肠液在淡色的入口吐出。
傅星像只惊惶的小兔,又不想喊停扫兴,无助地叫他:“哥哥……”
“嗯。”傅朗应道,“哥哥在这儿,不怕。”
花穴深处小洞流出一汪水,顺着会阴出往后淌,混合肠液,湿湿滑滑的帮助手指更好的进出。
她后面好紧,不难想象待会儿插进去时,是怎样的销魂蚀骨。
傅朗的不情愿,现在也变成了一万分情愿了。
他拆开润滑剂包装,透明啫喱状液体触手冰凉,他挤出一些沾在她后穴上,傅星凉得直打激灵:“好凉。”
“忍一下。”
指尖挑了一点液体,在穴口打圈。粉嫩的褶皱被展开,傅星深吸口气,缓解异物进入肠道的酥麻。
后穴紧小得匪夷所思,他只伸进一个指节,再往里就有些困难了。傅星难耐地抓住男人壮硕的肱二头肌,小脸皱皱巴巴地挤在一起,脚趾忍不住蜷缩,抠住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