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时,傅星打开了车前后排中间的隔板,打开车顶棚的小灯,握着傅朗的手仔细看。
手骨凸起的地方,有细小的擦伤。
“怎么弄的啊。”傅星心疼地在上面吹吹,又亲了亲:“疼不疼啊?”
傅朗也纳闷,明明打了傅严一个耳光,怎么会擦伤手背呢?
“不知道。”他实话实话,“你心疼哥哥,我就不疼。”
“我还不心疼你!”傅星紧抿着唇,气得不行。
“好啦。”傅朗顺顺小猫炸起的毛,“晚上给你补偿。”
傅星气成一只河豚。
天阴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明天要下雨。
老宅四下无人,静悄悄的。
大约是爷爷提前打过招呼,两人的房间已经打扫干净。傅星说要去洗澡,出来后和管家借了个药箱,悄悄咪咪地溜到傅朗房间。
锁上房门,傅朗也刚好洗过澡,穿着浴衣,头发还湿漉漉地搭在额前,遮住他高挺的眉骨,整个人散发着温润的气息。
哥哥平时露出额头和不露,看起来像两个人。
头发梳上去时,因为眉骨偏高,眼窝颇深,人看着有些戾气。
现在这样,就刚好。
她拿着条干毛巾,坐在床边给自己擦头发,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浴袍领子交叉的地方,露出她一大片雪白的胸口。
傅朗伸出手:“给我。”
傅星将手里半湿的毛巾递给他,很自然的转了个角度,背对着他。男人湿热的气息扑过来,在她耳后亲吻着。
“不…不是说要擦头发吗……”傅星有点慌,惹来男人的一声轻笑,他没再动作,专心给她擦了头发。
傅星很乖地没动,男人又去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吹风机隆隆的风声中,傅星在昏黄的灯光下,一双眼睛发亮,仰着头看他。
“在看什么?我弄疼你了?”这种事情他以前总做,她爱漂亮却又懒,只好他替她打理一头长发。
“我看你好看,就看了。”她一动不动,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盯着他看。
男人有些动容,关掉吹风机,一只手掐住她的小下巴,低头吻上她。
少女的皮肤柔软光滑,傅朗一只手从浴袍下摆探进去,顺着腰往上摸,傅星害羞的想让他把手拿出来。
“哥哥、哥哥……别、别在这儿。”
“那你想在哪儿?宝贝?”温热的呼气带着薄荷牙膏味儿,傅朗吻吻她的小鼻尖,轻声问。
“回家再做,好不好?”傅星在老宅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她太害怕做到中途被发现了。
傅朗继续诱哄:“没关系的,我们轻轻的,快一点,好吗?”
他将她抱到腿上,手指将她的长发拢在背后,捻捻耳垂,轻柔地抵在少女的唇上。傅星双颊绯红,开启齿关咬住男人微凉的指头。
嘬吸的口水声被她故意放大,她抓着他的手,每一根都不放过,在指尖上留下一层亮润的水泽。
她偏过头,咬上喉结,含在口中用舌尖慢慢地舔。
傅朗难耐地叹了口气。
手比脑子反应更快,率先袭向女人的专属宝藏,他隔着浴衣揉弄两团胸,粗糙的布料磨着胸前两颗小果,奶头在下面挺立起来。
“硬了。”
屁股下面有东西顶着,好热。
“你说哪个?”
“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