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万嘉对唐无乐如法炮制:“师父父!”
话音刚落,就听他师爹道:“乐乐,我们也早点休息。”
“嘤!”单身狗的日子超难过的。
第二日一早,天微微亮,几道人影就摸到了范阳节度使府。
最先掀起动静的,是安禄山的卧房。
令狐伤从榻上起身,看清帐中情形时,一个翻身从榻上跌了下来。
有摘星营丁字旗的女护卫,听到屋内动静,忙冲进来想扶令狐伤起身。
“滚开!”被令狐伤厉声喝退。
“贤弟,一大早怎么就这么大的火气?”安禄山被这动静惊醒,在帐内懒声问。
令狐伤顿时僵在屋内,等帐内那人眼看要扶帘而出时,令狐伤如梦初醒,拽了件衣服,转身打开门狂奔而去。
安府该是令狐伤极为熟悉之处,此时的令狐伤却慌不择路。
一个拐弯,令狐伤将捧着食盒的一队侍女撞翻,汤汤水水顿时跌了一地。
令狐伤看着跌翻在地的米粥,和滚了一身泥泞的炖肉,忽然转身,扶着道旁花木,就是一阵干呕。
“看看看,吐了!哈哈哈!”藏在高处的人影中,有两个小的,在轻轻击掌,不知道乐呵啥。
安府内,食盒跌了一地的女侍,看清撞倒自己的人是谁之后,不仅不敢怪罪,翻身爬起来就跪了一地。
“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兵荒马乱的?”一道慵懒的女声,随着轻慢的步伐,缓缓而来。
看到令狐伤时,苏曼莎像是刚看到他一样,满脸诧异的快步走到令狐伤身侧:“师父,可是身体不适?”
不等苏曼莎碰触,令狐伤一把将她抚开。
冯小怜芯子的苏曼莎见状,二话不说就往令狐伤脚边跪下,膝行两步,也不顾还有侍女在场,一把抱住了令狐伤的双腿,哀泣道:“徒儿以为,这是我们唯一能在一起的办法了。”
“妈耶!”唐万嘉叹为观止:“冯小怜这影后级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