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忽然传来苏曼莎一声惊叫。
令狐伤情急之下,情难自禁惊呼一声:“莎儿!”
屋内忽然寂静,令狐伤心内大讶:“义兄!”
片刻,仍无声息,令狐伤心下不安,冲进了内室。
却在他将账内情形收入眼中时,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而后,他听苏曼莎轻声笑语:“师父,来呀!”
令狐伤如失魂魄,被苏曼莎引诱着,一步一步往榻上挪去。
到帐内渐入佳境,冯小怜便抽身而出。
账外榻下,还跪着两名仅着片缕的女子。
看冯小怜下榻,取了狐裘过来,帮着冯小怜披上。
瞥见冯小怜腰间机巧,面色一红,往旁边退下。
冯小怜道:“今日没我们什么事了,着丁旗前来护卫,我们回去休息。”
“奴这便下去传令。”女子在地毯上,往门边匍匐膝行。
冯小怜将身上狐裘远远一扔,在女子要出门时,狐裘搭在了女子身上。
女子一脸喜意,将狐裘披好,拉开门匆匆而去。
冯小怜却半身光落,走到了寒气刺骨的门边。
另一名女子燃了一支水烟过来,递给冯小怜,眼神示意账内。
冯小怜无所谓的笑了笑,安禄山确实不允许府内用春香,但今天这烈性春香,却是安禄山亲手点的,男人淫性一起,确实更难自禁。
就算是令狐伤,有前面那幕冲击了神智,也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