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落回过神,痛哭流涕:【崽,你变了,呜呜呜,你不是我那个乖乖叫爸的崽了!】
【醒醒,我没叫过,刚刚叫的人是你~】谢云流完全没发现,他的坏心情已经不翼而飞。
【呜呜呜,难受,想哭!】
谢云流出了洛阳行宫,暂时也没有旁的去处,干脆往藏剑别庄去了。
月余不在,叶仲秋也早已离了洛阳。
庄内管事见谢云流来访,分外热情:“二少有信留给您,还吩咐若您来了,便如归家,我们要是招待的不好,可是要吃罪的。”
相处不久,叶仲秋待人如何,谢云流心中自有评价。
便也不推辞,对管事道:“便先借住三日。”
“三日太少,不如住到下个月,二少便有事要来洛阳,谢公子可与二少再聚。”管事说着,将谢云流引入庄内。
庄内正厅之上,早先那幅猛虎下山图不见踪迹,竟换上了风雨落离庄前绘得那幅叶仲秋舞剑图。
管事又殷勤解释道:“您这幅画,二少可喜欢了,这不,都挂上了,回去前还说,要让庄主把这庄子赐到他名下呢。”
谢云流闻言,微微一笑。
管事将谢云流领入客房,不多时果然送来一封叶仲秋的留书,这才告退。
管事走了,谢云流拆开叶仲秋留下的信。
谢云流离开的匆忙,叶仲秋后来也打听到了是怎么回事。
信中叶仲秋玩笑般说,若谢云流能看到这封信,想来安全应该不用担忧。
让谢云流来了便安心住着,藏剑庄中有货押往洛阳,他回去一趟便能回来,届时再会。
与庄中管事说得事情相差无几,想来是写了信还特意又交待过。
风雨落时刻不忘上眼药:【看看,这才是真朋友!】
【重茂以前,也不是这样的。】谢云流说起来时,还有点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