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耘此人,道不同。】谢云流坦言道。
【怎么个不同法?】风雨落问。
谢云流坐在洛阳行宫大殿的房顶上,看着行宫外隐约可见的银杏树林,道:【其身在官场,好势力博弈。】
果然很不妙啊,玩战术的都心脏,这卞耘,可能要搞事情。
但不管怎样,卞耘对李重茂而言,明显是助力。
谢云流认为,自己改善不了李重茂的处境,那就让能改善的人来,也没什么不可以。
风雨落只是直觉不妙,具体哪里不妙,也说不出来。
那就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卞耘见过李重茂之后,当晚就告辞离开了。
洛阳行宫内看起来没什么变化,李重茂看着又显得稍有不同。
谢云流比较直接,问李重茂:“卞大人怎么说?”
“岳父说,此事也并非坏事。”李重茂道:“甚至可以将这些人收为己用。”
【收为已用这么高端??】风雨落觉得这操作有点骚,反正他是绝对想不到。
谢云流也表达了同样的疑惑。
李重茂道:“我与福王同出一父,便有转圜的余地。”
风雨落叹为观止,只能围观吃瓜。
又几日后,卞耘又来了一趟洛阳行宫,还带回来一枚玉佩,言为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