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落秒怂:【我错了,我闭嘴!】
寰妃小心翼翼打开门,抖抖索索的问:“谢道长?”
“无事,某只是心中愤恨!!”谢云流把愤恨二字,说得咬牙切齿。
寰妃小声应了,似乎想劝慰两句,大概本身比谢云流更难过,最后什么都没说出口,默默关门进去了。
李重茂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
海老已经收敛入棺,李重茂听了阮侍卫的报备,沉默的点了点头。
看到谢云流,也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拜别海老棺木时,眼泪又哗哗流了好一阵,最后吩咐道:“阿阮,帮我好好送海老一程。”
一个宫人,哪怕这个宫人对李重茂而言,不同寻常。
他身为皇子,或者说一个被软禁的皇子,也没有资格走出洛阳行宫,亲自去安葬海老。
送走海老,洛阳行宫中连续三天,李重茂不让掌灯。
三天之后,李重茂去了书房,花了三个多时辰,写了一封信,让阮侍卫送往太原卞家,也就是寰妃的母家。
【寰妃母家势大吗?】风雨落问谢云流。
谢云流应道:【寰妃家中只是一县之官,但海老在韦后给的名单中,挑中寰妃,是因寰妃父亲,虽只是一县之官,但卞耘这个人……与那些随流之人很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风雨落问。
谢云流也想不起来具体怎么不一样,想了想当初见到卞耘时的情形,谢云流道:【重茂最终选定寰妃,卞耘也只是不卑不亢,要求韦后给足皇子妃该有的排场,将女儿嫁了过来。】
听说李重茂给自己父亲写信,寰妃细声问道:“四郎,父亲早已辞官在家,又能帮衬我们什么?”
短短几日,李重茂似乎又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