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4月29日,一位日本客户,矢志田市郎来到克隆岛,他向克隆岛寻求帮助。维兰德公司的几位医生检查过他的身体,都认为他的血液中包含着一种致命的毒素,这不是单纯克隆某个器官所能拯救的病人,尽管老头开出的报酬十分惊人,但我还是拒绝了他。”
“矢志田市郎还算客气,临走的时候,他留下一盘录像带,说录像带里面记录了他这些年患病的经历,希望我们分析一下,帮忙寻找到救治他的办法。”
“维兰德的医生嘴上客气,实际根本没当回事,一个日本人而已,谁在乎他的死活?什么录像带先放着吧,有时间再看。”
“2002年4月30日,一大早,矢志田市郎的儿子矢志田信玄就找到克隆岛,他想知道自己的亲爹到底在克隆岛留下了什么东西,看他那副嘴脸和表情,就差直接问,自己的老爹是不是在这里留下遗嘱了。”
“录像带我压根就没看,这两天肚子疼,墨西哥的馅饼实在是太不讲卫生了,我把录像带交给矢志田信玄,之后也没理他,他们家族的恩怨和我无关。”
“2002年7月3日,那个女人离开美国已经三个月了,听说她的继母怀孕,这次要回来陪同检查,我我还是出去避两天吧。”
“2002年7月4日,那个女人回美国了,那好,我去日本!我在日本见到了她新招揽的一个人才,叫做道顺的一个东方僧侣。”
“我向他询问东方的修行方法,万万没想到,这个面貌慈祥的和尚竟然要偷袭我!他的袖子里藏着一根手腕粗细的铁棍,要对我进行什么棒喝?”
“我打倒道顺和尚,惹不起,我走还不行吗?”
“2002年10月12日,那个女人结束交换生的学习,要回美国了,我得赶紧回维兰德,帐目要再检查一次,为了保持长期合作关系,我一分多余的钱都没拿,也算对得起她了。”
“2002年10月12日下午,和那个女人的通话刚刚结束,我坐在游艇上准备出海,没想到一颗核弹对着我的脑袋就砸了下来!”
“直面核弹攻击,零距离接触后,还能活下来的有谁?站出来让我看看?”
“核弹的爆炸装置虽然关闭,但那么大的体积砸下来,还是把我的船砸翻,落水的时候,我的手臂被船舵砸断,当场骨折,是旧金山的搜救队把我救上岸的”006同志写这段记录的时候,字迹潦草,歪歪斜斜,看起来像是用左手写的。
“2002年10月15日,在洛杉矶医院住了三天,手臂受伤,无法开车,在我路过穆赫兰道的时候,竟然有一个女人拿破录像带砸我!要不是我手臂有伤,我一定要她好看!”
“2002年10月15日,晚,情况很不对,具体哪里不对也说不出来,我只觉得头很晕,非常晕,中毒了?我紧急拨号,联系那个女人,希望还来得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