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花小,却精致的很,每换一次药,旋离便重画一朵。
千茶虽一直嫌弃着自己的伤疤丑,但旋离给了药后,她却从未按时上药,一是嫌麻烦,二是忘了。
后来旋离得空亲手帮她上药,这事便不一样了。
旋离还给她画花,这事更不一样了。
千茶巴不得一天换十次药。
比起旋离,她就糙的很了,她给旋离调了治手的药,乌漆麻黑的,还都是草药的味道,涂上后她非是要亲自给旋离包扎,不让别人插手,旋离如今这手,几乎看不见手指,像个肉包子。
旋离这些年也学了些医术,但大多不精,都是些治疼治皮治疤的小招。
千茶同她不一样,千茶善治骨,治奇门怪病,这些皮啊疤啊疼啊的,她从未研究过。
千茶抓着肉包子不动弹,眼珠子盯着旋离手腹上几乎无色的药道:“旋离,今后我们若是觉着无趣了,我们去人界开个医馆吧,你治皮,我治骨。”
旋离细细给她抹着药,应道:“好。”
千茶想了想:“开医馆前得先探探底,探探他们常得的病,不常得的病,难医的病,还有他们用的药。”千茶抬眼看旋离:“应当不难。”
旋离将药抹均,应了声:“好。”
千茶越想越远:“我们到时不用那么急,先在人界玩几年,多瞧瞧其他医馆是如何开的,用的什么药。”
旋离:“好。”
旋离开始画花了。
千茶:“到时我们去开了,以我们俩的医术,定有许多人来寻我们看病。”
旋离轻轻点头:“嗯。”
勾花瓣。
千茶道:“这般我们的名声便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开。”她小手一挥:“百姓们皆道,这两位女子的医术真是十分了得,二人又生的这般漂亮。”
千茶忽的笑了:“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成婚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