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不想要这个徒儿,只因着想同这人更亲近,更亲密,甚至还取了专有的名字。
呃……好。
可他这么想,殷殷不这么想。
这几日,殷殷总在旁敲侧击,想告诉长老,她传教术法,理应是师父,直唤其名实属不妥。
长老于是说:“是我取的名不好听?”
殷殷说:“不是。”
长老说:“你喊我一句,你今日都还没有叫我。”
殷殷说:“……千茶。”
长老说:“乖。”
殷殷又旁敲侧击,说若不是师徒关系,她着实不好在长老这儿多习术,长老会的太多。
这,实属白嫖。
长老于是说:“那你给我画张像吧,我还未见过你的画呢,这样正好,抵了。”
殷殷:“……”
再来,长老为了让殷殷习惯千茶这名,殷殷每每同长老说话,长老都在话后补一句:“叫声千茶。”
“千茶。”
“再叫一声。”
“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