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摆手,左右瞧了眼,心生一计,拉着殷殷便去了一个茶楼。
这个楼,是长老来人界,来此城时,都要来逛逛的,这个楼里,每日都有说,只不过说书人不同,故事也不同,有的说的妙,有的说的不好。
长老带着殷殷进去时,还未开场,长老寻了个好位子,让殷殷将手中之物放上去,道:“我们在这歇会儿。”
她说着,将吃的和玩的分开。
“一会儿听着故事,我们便可把这些吃的都吃了。”
殷殷点头:“好。”
长老又要来一壶茶,店小二上茶后,说书人便走上了台,长老抬头瞧一眼上头的牌子,歪头一抿嘴。
听过。
檀板一敲,茶楼这便安静了下来,方才的吵闹全不见,只说书人悠悠地道着故事。
许是逛累了,长老这会儿有些蔫。
故事还是故事,但换了个人,长老远远瞧着,远远听着,觉着台上这位说书人,说的没有从前那个说书人说的好听。
怪不得今日人这样少。
这书说的是,某将军如何杀敌,如何救国之事。
吃了几样,她又喝了茶,待说书人说到将军一人敌五百人时,长老拿茶杯的手忽的一松。
睡着了。
殷殷是在一盏茶的功夫后,才发觉长老已然睡下的。
彼时她剥了果子放在长老的碟子上,见她迟迟未动,转头便见长老歪着脑袋,闭着眼睛。
殷殷放在果皮上的手顿时停住。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