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茶听着一笑,凑近一些,乐道:“那你意思,我是可以隔着衣服摸你?”
旋离耳根更红,靠着桌子扶额:“你在那酒楼输与我了,你的这个赌注不……”
千茶站起身打断她的话,从窗边抱来一个花瓶,将里头的插花取下,放在地上,又从旋离的袖中摸出钱袋,将里头的碎银拿出来。
千茶:“我们再比一次,你我各三颗,进多者胜。”
似是旋离已然答应,千茶退到老远处,嘴里道:“我的赌注还是一样,我要摸你。”
像枳於摸江月那样,她还要解旋离的衣裳。
她说完眯起眼睛,看着那头的瓶口,抿嘴丢过去。
第一颗进。
第三颗进。
第三颗。
进。
“旋离!”千茶大喜拍手道:“我全进了,到你了。”
旋离见状,掂掂手中的银子,没什么表情地走到千茶身边,她举起左手。
第一颗,进。
第二颗。
进。
第三颗。
千茶顿时紧张,她看着碎银过去的弧度,连忙滚了过去,在碎银碰到瓶口时,千茶伸腿一踢,将花瓶踢倒在地,碎银也滚在地上。
千茶惊,她愣愣地看着旋离半晌,哭笑不得。
在伸腿前,她,她看到那碎银,并没有朝瓶中进入的可能,她若不踢,那碎银,那碎银,实则也是会掉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