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茶哼了一声。
她见到枳於方才的画了,是画的那夜,亏江月在月下挑灯,亏江月屈膝勾花灯,嘴里衔着花,脸上俏皮又可爱的那段。
千茶见枳於将画收好,撇嘴道:“人都走了,还画了干什么。”
枳於听后蹙眉,抬头看千茶:“什么人走了?”
千茶上前一小步:“江月啊,江月已然回去了。”
枳於惊:“什么?”
她说完又一笑:“怎么可能。”
旋离拉了一下千茶,这才上前将袖中的信拿了出来:“江月确实走了,这是她留与你的信。”
枳於低头看一眼,却没有接信,而是直接朝洞外去,千茶见状,立马一跃,拦住枳於。
枳於不悦:“让开。”
千茶:“江月离开时说了,她不想留在这,你又何苦追她回来。”
枳於蹙眉看看千茶:“让开。”
千茶更是挡得严严实实,仰头道:“听不懂么?江月不想你留她,才给你写了信。”
枳於冷道:“酉千茶!”
她说完这话,举起手,可还未施法,旋离忽的挡在了千茶面前,周身忽的起了杀气,旋离一字一字,厉声道:“枳於,你想干什么?”
枳於看着眼前二人,终于将手放下。
枳於缓口气,语气轻了些:“信给我。”
旋离又将信递了过去。
枳於小心接过,抿着嘴从信封里将信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