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茶露出嫌弃的神色:“那前鸟帝怎能做这样的事。”
六殿下摆手,继续:“后来,前鸟帝同夫人成婚,安然了几百年后。”六殿下小声了些:“夫人同他人苟且了。”
千茶疑惑:“苟且是何意?”
六殿下一顿:“苟且便是,便是。”他扬眉,想了半晌解释:“便是上不了台面之事。”
千茶听闻惊讶。
“后来呢?”
六殿下啧了声:“后来传闻便有点不一样了,有的说,鸟帝大怒,将鸟后关入地牢中,将她折磨致死,也有的说鸟帝又娶了另一位夫人,鸟后被冷落,不久后自缢。”
千茶点点头,又问:“那现在这位鸟帝是怎么当上的?原来那位死了吗?”
六殿下点头,小声回答:“死了,被现在这位杀了。”
故事至此,千茶唏嘘一声,转头瞧六殿下摇头扇子,好奇道:“你何时喜爱这折扇了?从前也不见你拿。”
六殿下闻言忽然淡淡一笑,啪的一声将扇子打开,悠悠间一个缓慢抬头,问道:“雅么?”
千茶嫌弃地看了眼:“你有病么?”
六殿下收起扇子敲千茶的额头:“你懂什么,我这样翩翩然,和殷殷很是登对。”
“对了。”六殿下看了眼上头的画像,用扇子指着画像周围:“我今早来还有一事想告诉你。”
千茶好奇:“何事?”
六殿下道:“我幼时曾在我的石床底下翻出一本书,看了几页后发现里头记载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于是便交给爹了。”
千茶抱着双膝探头:“然后呢?”
六殿下道:“爹翻了几页之后,便收了,我当时很是后悔,应当先将书中的东西记下的。”他唉了一声:“我给了书离开山洞后,爹没多久也出来了,袖子里藏着书就来了这里。”
千茶疑惑,指着地上:“这里?”
六殿下点头:“对,我也跟着进来,那时我修为甚浅,又习得隐足术,他探不到我,于是我就看见他。”他拿手在画像周围绕了一圈:“在这边动了什么,那里。”六殿下又指着画像东侧:“有个门,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