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霖霖在自家司机的帮助下很快就将张素芝送回了家，但看着沉沉醉倒的好友，杨霖霖果断决定，今晚就不回家了，张素芝这个样子，放她一个人她还真是有些不放心。

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会住在朋友家之后，杨霖霖帮张素芝简单洗漱了一下，之后收拾了一下自己便直接躺在张素芝身边睡去。

一夜如此平静的过去，然而这只是对于杨霖霖来说。

第二天早上杨霖霖醒来的时候还迷糊了一下，等她清醒过来想起了前一天晚上的事情之后，便也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在哪里，只是……

“素芝？”

杨霖霖高声呼唤了一声，因为本应躺在她身边的张素芝此时却是不见踪影。

“我在。”一声回应从门外传来，杨霖霖抬头一看，便见张素芝已经换了身衣服，端着托盘，满脸笑容的看着自己。

“霖姐你醒了，赶紧收拾一下吃早饭吧，昨晚真是谢谢你了。”张素芝真诚地笑着道谢。

“谢什么，咱俩谁跟谁啊！”杨霖霖随口应了一句，随即便直奔盥洗室而去。昨晚上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早上她可是说是饿醒的，现在闻到了食物的香气，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肠胃在蠢蠢欲动。

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杨霖霖很快就坐在了餐桌旁，而张素芝此时正坐在她的对面。

“食不言寝不语是杨霖霖从小接受的教育，而与她相处了有一段时间的张素芝也已经习惯了她这一点，因此一顿早饭吃下来，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却宁静祥和，半点也没有尴尬。

“霖姐。昨晚麻烦你了。”吃完早餐，时间只是七点半，距离九点的上班时间还有一会儿，张素芝便再次提起了这个话题。

“这不算什么，不过素芝，你昨晚……”杨霖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因为她不确定自己是否会提到素芝并不愿提起的伤心事。

“昨晚……”张素芝露出了一丝苦笑，随即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气道：“霖姐，我只是无意间看到了一份华国的电影，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霖姐你不用担心。”

“你……”杨霖霖仍是担忧的看着张素芝，她觉得对方的状况似乎并不是太好，但是却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对了霖姐，我，能问你件事吗？”张素芝突然出口问道。

“什么？”杨霖霖疑惑。

“我……其实我有这个疑问已经挺久的了。只是一直没机会问，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告诉我，龙小姐和陆然……”

“素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