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很舒服的。
为了防止ru腺增生,怀孕以后魏潇经常为她做这样的按摩,前三个月的时候手法特别克制,但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
“嘶——”窦小野倒吸气,抓住她手腕,想提醒她别太大力。
魏潇稳了稳呼吸,改捏为揉,安抚了几下,在她耳边吹气,说:“医生说危险期过了,可以适当运动。”
运动就运动。
从小渔村返回a市时,中间有段路是窦小野开的,她驾龄短,魏潇让她开慢些。白天开了慢车,晚上也开慢车。
只开了半小时就不行了。
窦小野仰躺着喘气,脸上红潮未退,无力的大腿被扛起来,魏潇用纸巾帮她清理。
清理完毕,两个人衣服也不穿,钻进被子里,拥抱,接了个绵长的吻,很久才分开。
窦小野手指压着魏潇的唇,说:“你以后不要说那些下流的话。”
魏潇顺势咬她手指,无辜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下流的话?”
窦小野搡了她一下:“就刚才啊!”
魏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水多还不让人说啊?前天换的被单明天我又得洗了。”
“!!!”窦小野用手紧紧堵着她的嘴,“你还说!”
魏潇声音发不出来,闷笑了半天,看她面红耳赤脑袋钻进被子里才停住,一点点掰开她的手,敛容说道:“这叫情趣,说这些怕什么?你不是喜欢听吗?我刚说完你就喷了,唔——”
窦小野再次捂住她的嘴,声音软绵绵没有一点震慑力:“现在情况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说这些,咱们宝宝听到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