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抓住的时候,使用力量强行地把他人的手拽开通常是下册,而握住大拇指,只需要一定的力量,就算是女子也可以轻易地把一个男人的手从身上拽下来,毕竟人的关节延展是有极限的,这个极限的程度,在普通人眼里显得毫无作用,但在精心钻研搏击的人眼中,这一点极限就足以改变许多东西。
拽下蒋林宇的一只手之后,他飞快地掐住他的手腕,控制着他那只手的动作,让他发出一声闷哼。随着他另外一只手的一个抚弄,蒋林宇的另外一只手也被拽了下来,被双手控制的蒋林宇还想要用牙齿去咬叶萧凌,而叶萧凌转了一下手肘,正好抵住蒋林宇的下巴,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前进。
“给我冷静点!”叶萧凌威严地大喝,“你是个医生!而你看看现在的你!像是一条没有理智的疯狗!野狗!”
“我草尼玛……”蒋林宇双眼通红地骂道。
回答他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的一声,这一声耳光打在蒋林宇的脸上,声音清脆而又冷冽。叶萧凌从未想过真的需要动用物理,而这种情况让他不得不动手,或者说,蒋林宇也是在某个方面侵犯了他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块地方?不论如何,不管什么情况,他不会允许他人侮辱自己的母亲。
“我草……”
“啪。”
“草……”
“啪。”
“草……”
“啪。”
耳光是一种击打声,这种击打声通常不会显得多么好听。然而伴随着蒋林宇每一次咬牙切齿的开口,叶萧凌都很快地跟上一个响亮的耳光的时候,这种声音竟然好像变成了一种古怪的乐曲,慑服了所有人。
蒋林宇依然不断地想要开口谩骂,然而叶萧凌的耳光每一次都好像如影随形地贴着他的脏话狠辣、响亮而出,带着挥动的威风,竟然在这样的场景里,打出了一种击鼓的感觉。
有多少个草就有多少声啪,耳光伴随着脏话,就这样飘荡在山林的风中,有一群鸟雀扑棱着翅膀划过血红的残阳,好像是被叶萧凌的耳光所震慑,很快地又隐没在山林的另外一处。而叶萧凌的耳光依然没有停止,好像他会一直这样打下去。
就这么连续打了十几个耳光,在所有人都几乎看不下去,懦弱的捂住了双眼,而抱不平的人摩肩擦掌准备想要上来的时候,蒋林宇终于不再开口了。他已经被打得凄惨无比,之前曾有过的博士英姿,在此刻似乎都化作了尘埃。
他急怒攻心,加上疼痛与失血,直挺挺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