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都差点忘了这件事了。
“太太的礼服做了许多,后面还会陆续做,太太到时候要穿什么,先选好,我们再叫人设计造型。”
“选礼服要注意什么吗?”
助理马上说了相关的事项,又说:“总裁先前跟他的秘书提过暑假要去英国,太太有什么吩咐可以提前告诉我。”
晚上,童忻先行就寝。胥靖谦处理了公事回房,见她躺在床上,冷声开口:“别睡。”
童忻脸一红,翻身背对着他。
他转身去了浴室,十多分钟后出来。童忻见他腰上围着浴巾,坐起来,身上仍然是令他碍眼的保守睡衣。
“那个……今天助理跟我说……”她开口。
“说什么?”他坐在床边,拿毛巾擦头发。
童忻有心帮他一把,见他拉着脸,便没动,“她说下个月我生日的事,说到时候要举办宴会……”
胥靖谦动作停滞了一下,继续刷刷刷地擦头发:“嗯。”
童忻看着他,虚心求教:“我们不是要离婚了吗?再举行宴会会不会不太好?”
胥靖谦动作一顿,缓缓地看着她。
她有些胆怯,怕他发火,不过想到那对戒指又有了底气——再怎么样,他总不可能打人吧?
她继续道:“要离婚了,最好还是不要让外面的人知道比较好,恐怕外面的人会指指点点。我自己倒是无所谓,不过孩子……”
胥靖谦的手抖了抖,压抑着无边的愤怒,突然把毛巾扔在地上,扑上去就将她按在了床上。
童忻低叫一声,他阴笑着掐住她下巴:“我现在不想离了……自己的老婆,合法睡还不花钱,多好?”
“你——”童忻瞪大眼。
他低低地笑起来,带着一抹嗜血的疯狂:“还帮我养孩子,兼具ji女和保姆两种功能——”
“胥靖谦!”童忻愤怒地叫道。如果不是知道他那点心思,他说这样的话她就要难过了!
他冷冷地看着她:“怎样?”
“我恨你!”童忻怒道。
他顿了一下,平静地说:“那你就恨吧!”总比什么反应都没有好。
说完,他俯下了头。
童忻突然不想他这样,他到底要别扭到什么时候?如果他还喜欢自己,为什么不能说出来?这样做,难受的不是他自己吗?
童忻挣扎着,想推开他,他顿时冒了火,粗暴地按着她:“童忻!你敢拒绝!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夫妻义务?!”
“知道!”童忻叫道,“你也该有义务体谅我、不强迫我!”
“强迫?”他忍不住笑了,“我哪次强迫你了?你流的水是假的吗?!”
“胥靖谦!”童忻大怒,抓起床头的台灯,哐当一声砸在他头上。
胥靖谦往后一跳,摸着头,瞪大了眼看着她:“你敢对我动手?”
童忻见玻璃渣顺着他的头扑簌扑簌地往下掉,吓了一跳。这什么灯啊?怎么一下就砸坏了?!他的头也太硬了吧!
童忻爬起来,伸手想去碰他:“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胥靖谦一把甩开她,胸口不停地起伏。
童忻一愣,黯然地垂下手。
“很好。”他气得一笑,伸手拍了拍头发,“原来你喜欢这样。都怪我平时太温柔了,害你主动暗示我。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会狠狠地满足你!”
童忻一惊,使劲摇头:“不是的!我……胥靖谦,你别吓我!”
“我吓你了吗?”
“吓了!”她急忙点头,声音露出软弱,“胥靖谦……我不喜欢你那样。”
“哪样?”
她顿了顿,颤着声音说:“你以前挺好的,我喜欢你以前那样!不、不要……”她甩甩头,“我也不知道你要怎样,反正你那样说我就害怕!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你说话太过分了!”
“你就不过分!”胥靖谦吼道,胸口起伏不定,“你永远不知道你有多过分!”
他都要为她没尊严了,她却天天拿着刀往他心窝子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