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山天君觉得自己很屈辱,可是一想到稍有迟疑后,自己又要挨耳光,而接受更多更大的屈辱。他又不得赶紧回答:“男!”
“很好。年龄?”
“三十九。”
“出生地?”
……
一连问了十几个问题,看撼山天君回答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顺畅,几乎都没有经过脑子。显然,在一定程度上,撼山天君已经放弃抵抗了。
借着这个自己创造的机会,主审笑问道:“谁让你们去威胁叶天君的?”
“彭家……呃!”
“啪!”
“啊!”
撼山天君下意识的张嘴就说出两个字。然后猛地回过神来,稍一犹豫,还没来得及说别的,就被用刑者狠狠地散了个耳光,这次,势大力沉的一记耳光,将他的牙齿都打掉两颗,疼的他忍不住惨叫一声。
但迎接他的却是接连十多个耳光,每次都打的他感觉左脸上火辣辣地疼,因为这个用刑者有些恶心人,居然每次都只用右手打他的左脸,让他左脸肿的跟猪头一样,有脸却完好无损,让他的脸看起来格外的泾渭分明。
“看来你是不愿意说了,是吧?”
撼山天君低下头,有些畏惧的偷瞄了眼主审。脑子里飞速的判断着得失,最终,咬咬牙,用沉默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不说!
“很好!”主审站起来,将本子放在身边一块空心砖头上,然后边从空心砖头背后取出一个书本宽,半寸厚的黑色匣子,边说:“你知道吗?我很崇尚跟被审讯之人斗智斗勇。因为这是一门艺术,更是一种享受……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真的十分讨厌靠外物来达到审讯的目的。”
说到这儿,主审耸了耸肩膀,对撼山天君苦笑道:“不过,有句话说得好‘生活所迫’,虽然我十分痛恨这句话,但是,有时候,自己又不得不去遵守这句话的规则。就比如现在,我就不得不尽快知道你的幕后指使是谁,所以,就得用这东西了。”
打开黑蛇匣子,里面就一个打针的装置,只是,药管里的药水是黑色的。
一看到那管黑色要睡,撼山天君就面露恐惧,瞳孔瞬间紧缩,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
而一直用余光观察他的主审一看到这样的情况,当即就拿起装置,摸着那管黑色药水,故意走到撼山天君身前,半蹲着,故意将那管黑色药水送到撼山天君眼前。
看着撼山天君别说看这关黑色药水,就连碰都不愿意碰,尽量把身体往后靠,主审就笑道:“看来,撼山天君对这管药水的威力很清楚,那我也就不班门弄斧了。现在,就给撼山天君出一道选择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