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过?”
看着带木子那双虽然经过水分掩饰,但依旧能明显看出略微肿起来的眼眶,叶天心里叹了口气,却又不得不开口询问。
带木子温柔贤惠、又有女儿家天真好奇浪漫的性格,让叶天觉得跟带木子相处很愉快,所以,叶天不想跟带木子之间产生嫌隙,就不得不亲自来解开带木子现在心里的结。
带木子瞄了眼叶天,亲手帮叶天倒了杯茶,淡淡地说:“是的,主上。”
“为什么哭?”
带木子看了眼叶天,却不敢与叶天对视。只能跪坐在地上,低着头不说话。
“是因为你觉得你如此全心全意服侍我,甚至是低声下气的讨好我,而我却对你还是不能足够的信任。对吗?”
带木子没有出声,只是弯下腰,匍匐。表明了她的臣服,也表明叶天分析的对。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了。”
带木子没有起身,只不过,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一看就知道,她在无声的哭泣。
可这时候。叶天却不见丝毫动作,就连眼神里都没有丝毫的怜悯或者是动摇,因为叶天很清楚,这个时候,为了解开带木子的心结,为了弥补这条嫌隙,就必须要狠下心来。
“我命令你直起身,回答我的问题。”
带木子果然慢慢直起身,鼓起勇气看着叶天,梨花带泪,楚楚可怜,但叶天却依旧直勾勾地看着她。
也许是叶天的眼神刺激到了她,让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了。
“主上说的对,我如此全心全意的服侍主上,卑躬屈膝的不仅仅讨好主上,更是讨好主上身边所有人,就是为了能让主上能接纳我,信任我。可是,主上刚才却故意将我支开,这让我想不通,主上为什么还是不肯接纳我,还是要这么对我,难道我做错了什么?还是因为我来服侍主上,本身就是个错?又或者是我身份卑微。不足以获得主上的接纳?”
边说边流泪的带木子又匍匐在地,而叶天却没有要她直起身,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她。
一小会儿后,叶天重重地叹了口气,道:“你过来。”
带木子抬头疑惑的看着叶天,直到叶天对她招了招手,带木子才赶紧擦拭了一下泪水,爬到叶天身边。
然后,叶天让带木子坐直,自己却躺在带木子的怀里,看着带木子,苦笑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带木子不解,求主上解惑。”
“精鹤派为什么会臣服于我,想来你也知道,说是看重我的将来,愿意臣服于强者,跟随强者打天下,获得无声荣耀。当然,这点我相信,因为这是忍者本身的信念。可是,更多的却是我那句‘五年内,可让精鹤派出现最少一位天君’。这点,你否认吗?”
“我承认。因为当时。很多人对于臣服于你,尤其是对于臣服于你这样一位不是岛国的人,都是反对的。可是,师祖就是用这两条,才让大家暂时闭嘴。”
“那也就预示着,如果将来我跟精鹤派一旦出现分歧,就会势必翻脸,到时候。你怎么办?是选择我还是选择精鹤派?”
这话说的十分委婉,其实是一种极有可能的存在。因为忍者的狼性本就是根深蒂固在骨子里:当你比他们强大的时候,他们臣服于你,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要了他们的命都行。可一旦他们他们的实力强于你,那么,他们会立即翻脸,做出任何你想象不到的事情都很正常,包括将你及你身边的人斩尽杀绝……这可不是推断,而是历史上,忍者中上演过无数次的。
更何况,叶天也在思考。如果自己百年之后,这些忍者还会不会臣服于自己的后代?还是会反噬主人?到那时,自己岂不是给自己的家族自取其祸?所以,不得不防。而且要从根源上就开始防备。
说白了,就一句话‘非我族内,其心必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