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了一下午,到了傍晚,一直没停,挺尴尬的,淋着雨回到家,农村里面,赖钰的衣服倒是不少,她以前在家的那些衣服都在,只不过都是好几年前的,穿能穿,就是显得没现在的衣服那么好看,显得有点土似的。
不过陆子文的倒是没有,他们两也没打算在农村待好久,就一两天的事,赖钰也就是回来看下,也是省得她父母担心,别的事又没,所以这家伙也懒得带衣服来。
反正父母也看了,瞧弟弟那湿溜溜的,她们两还是连夜去了县城,县城里有衣服买,随便买件衣服穿着就是了,反正就一天的事,也没必要讲究,不过连夜回天南,那倒是挺远的,从县城到天南市,可是有几个小时的车程,而到县城里面,就仅仅一个小时不到。
其实陆子文也不想在大姨家住,虽然小时候住了那么多年,可是那家,真没一点温暖的感觉,走进那家门,他都感觉很陌生似的,就像去了一个陌生的家庭,进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家一样,赖钰也不勉强他,所以两人跟她父母说了下,就先去了县城,反正赖钰也回来看他们了,明年有空,她还不是一样会回来的,作为女儿,她还是很孝顺的。
在县城,两个人住进了小旅馆,旅馆也不大,十多个小房间的旅馆里面,三三两两的,都有些人进出,而在旅馆外面不远的地方,还有美容厅,美容厅那,倒是不像美容的,反倒是那些打扮的很妖艳的女人,旅馆着,经常有男人跑到来,然后到边上找个女人来,就在旅馆里面嘿咻着。
陆子文在旅馆里面洗了个澡,赖钰去帮他买了衣服过来,他们两就先要了一个房间,这倒不是他们省钱,而是旅馆生意挺好的,很多钟点房都被人要去了,要空的房子,估计到晚上十二点以后,因为八点到十二点,整是隔壁那几家美容院生意最好的时候,也是那些女孩子生意最忙的时候,美容院里面的条件没旅馆好,可能做起来没那么有感觉,他们都喜欢来这旅馆这,这地方,还有好几家旅馆呢,好像生意都不错,可能晚上十二点后会有房间,所以陆子文也就先要一个房间先洗个澡把湿的衣服给换了先。
这小县城小是小,可是也没什么人管,县城挺偏僻的,市里面也挺少过问的,县里的官员,好像也很自在,对这边的作风问题,也不太管,当然,他们也是都得了好处,管这些事,反倒是跟自己过不去。
而那些女孩子,很多都是中学毕业,没事做,有的是嫌弃工作太累赚钱太少,有的干脆是喜欢这行,干这行实在,人一躺,衣服一脱,脚一张,或者屁股一翘,那钱就来了,很简单,而且自己还很舒服,这种事,其实没那羞耻心,确实还真就这样,来钱快,有简单。
不过这年头,羞耻心能有几个钱,她们到大城市里走走,被那繁华的都市给吸引了,人早就忘记了农村的那种朴实,而且现在农村也不朴实了,谁还管那些事,只要有钱就是大爷,而且县城吧,地方小是小,可是这种事还比较容易做,在城市里,那些小混混,还特别能吃这行的女人,他们拿这些女人当手上的棋子,靠她们养着,生活乱乱的,而小县城呢,做一点,自己赚一点,有很多女人,在城里待的麻烦,也嫌弃被那些男人给纠缠,就跑到这县城来。
陆子文洗了个澡出来,赖钰跟他到不远处的小餐馆吃个饭,小餐馆里面,菜肴也不是特别多,很普通,很寻常,味道也很一般,不过出来随便吃个饭,也没什么好讲究的。
小餐馆的生意也还好,在边上,一群的男女在那嬉笑闹着,而那些女孩子,打扮的还很时尚,脸上摸了层很厚的胭脂,像是那几个店里的女孩子,他们在那嬉嬉闹闹的,也不知道说什么事,那些女孩子,很庸俗,当然,如果眼光不高,她们其实也还好,至少还有那么个样子,可是眼光高的,就感觉他们太俗,挺难看的,像赖钰这种非常有气质的美女,跟这些女孩子比,还真有点天囊之别,边上几个男孩子,忍不住还偷偷的往这瞄,看他们那样子,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那些人,书没读,也没个样子,天天就那么混,父母也管不到,陆子文都挺为他们惋惜的,自己是没父母,也没人管,他们有父母,反倒是更叛逆。
他们那些人也只敢看看,陆子文还是很魁梧的,而且整个人看上去,似乎都很有来头,那些小p孩子怎么可能还敢来招惹他姐姐,见着这男人,他们都心里慌慌的,敢来惹事才怪。
他们那些小混混,招惹自己倒不会,可是餐厅外面,吵吵闹闹的,好像几个男孩子围着一个女孩子纠结些什么事,欺负女孩子,他们可是不怕的。
陆子文跟老姐在吃着东西,本来没注意,可是这一下,那吵闹声也是蔓延到小餐厅里面,带头进来的,是一个女孩子,而且很漂亮,并且陆子文都认识,乍一看,陆子文也是愣住了,这丫头,她怎么跑到这来了,而且跑到这小县城,怎么还招惹一堆男孩子?
她不是别人,就是燕无双,也不知道是调皮,还是故意的,知道陆子文来了这,她闲来无事,也是溜到这边来玩,进了餐馆,这女人大大方方的就坐到陆子文边上,而那四五个男孩子,也是愤愤的盯着这女人,好像想动她,又不敢动似的,开始呢,是因为在大街上,真动手,报警了也是麻烦,县城这红灯区的事,相对是放地开,可是那绑架什么的,那可性质不同,那事县城的警察还不至于说不管,他们这些小混混也没后台的,抓去了就关起来了。
而现在,他们看到陆子文男人,更是不敢动,这家伙很魁梧,很结实,他们这小混混,感觉就不是他对手似的,哪敢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