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沈善的害怕和恐惧,闻声而来的张总张思墨十分地淡定,她说,“送制片去医院,不用120,不会死。”
额头都流血了,不过众人只能是照做,沈善扶着顾从墨坐下,试探地问,“你是不是有晕血证?”
顾从墨没有回答,他脑袋晕得太厉害了,十分想睡觉,沈善喊到,“张总,从墨他有晕血症!”
张思墨回头了,顾从墨在自己也不清醒地情况下,扯出了一个笑容,真好看,张思墨,张总。
然而,顾从墨和沈善却在一起了。
顾从墨回忆了很多年,如果自己当时没那么快晕倒,张思墨说了什么,他是不是就会知道了?
时间再也不能回头了,顾从墨都知道。
初中的时候。
“我这么喜欢你啊,你为什么要这样!”校花大吵大闹,顾从墨只能停下来,“我怎么样了?”
“我送你的东西,你这么都丢垃圾桶了?”校花有点儿委屈,梨花带雨的,不过顾从墨冷冷地回应,“你昨天收了三个男同学的早餐,十个男同学的午餐——校花同学,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要脸了?”
顾从墨讨厌善变的女人和强势的女子。
新来的女老师,姓粟,那是一个很少见的姓,顾从墨年少的时光有一半是暗自喜欢那个女老师度过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出于青春期的单纯喜欢还是复杂的爱情,不过都不会有结果,所以时间不能回头了。
否则顾从墨就可以清楚地发现那个粟老师的脸和张思墨是重合的。
高中的时候。
转到北京后,他非常的不适应,在深圳的周末是去图书馆,在北京的周末是去夜店,这里确实是文化的首都,顾从墨去了一两次,就遇见了英雄救美的好事,那个女孩子十分的可怜,蹲在地上小声抽泣,顾从墨首先把自己的外套脱了,套在她身上,她觉得这个女孩子有一种天生的熟悉感,然后他就带这个女孩子走了。
没有干什么,他们只是睡了一觉,顾从墨的初夜有没有,这一次的自己是不知道的,那个女生一直喊疼,但是其实,她十分熟练的,让他们之间都进入了状态。
真好,顾从墨想,该过去的,总是会过去的,人没有必要坚守什么,总之百年以后,黄土一杯,兴许白骨也没有。
张思墨累得慌,醒来摸另一边,早就没有了温度,顾从墨走了,他们睡了,顾从墨走了。
后来,张思墨包养了他,实则是张思墨不愿意看到他在这娱乐圈被染黑而已,顾从墨从来不知道,陪他走青春的从来都是一个人。
多少年都这么过来了,往后也是这么过了,张思墨不说什么,顾从墨只能是这一世了,没有下一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