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墨和粟爷爷谈话到了末了,他问了句:“爷爷,我可能要带着小五一起走,眠停他可能还离不开小五。”
粟爷爷一笑说:“好啊,这样吧,让老季也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我知道你打算辞去秘书长了,但终归也不是闲居在家的,多个人帮忙看着总是好的。”
“好。”顾从墨从粟爷爷那里出来了就去了顾眠停住得院子,和以前粟依住得不是一个,粟家历来的狠心从来没有变过,哪怕那只是一个很小的孩子。
想来也是,粟依五岁时已然如此了。顾从墨去得时候,院子里静悄悄的,他一个人也没看到,顾从墨绕到了屋子里,却刚好撞上匆匆而出的季叔,顾从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竟然盯着季叔。
“顾先生啊,刚才小少爷睡着了。东西也带得差不多了,小五刚才也收拾东西去了,你看能不能等小少爷睡醒了再走?”季叔说道,顾从墨被自己奇怪的想法充斥了脑子,才后知后觉地回答说:“好。”
顾从墨在粟宅喝茶,粟宅的茶自然是上好的,他没有理由觉得不好,因为那是粟依家的茶,粟家常年不来客人,今天去恰好来了一个。
“路先生,今天老爷身体不适应,您看看是不是改天再来?”顾从墨听到仆人这么说,他心中原来以为是路远山,后来才发现是路沉白,路沉白穿着标准的西装,出现在了顾从墨的面前。
路沉白似乎是感到了疑惑,就问道:“粟爷爷这是不想见我吧?不然为什么顾秘书可以在这里喝茶?却着急敢我走?”
仆人明显地惶恐,但还是有着粟家家仆的风范,说道:“并没有,顾先生是小少爷的父亲,他就今天来也是等小少爷的。并不是见老爷的,路先生,我还是先送您出去。”
“慢走了。”顾从墨冷不丁回了这么一句话,路沉白的脸色并不好看,还是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儿,季叔过来和顾从墨说,最近啊,来找老爷的人特别多,老爷年纪大了,不喜欢理那些事情了。
“那我今天来是不是打扰到了爷爷?”顾从墨问道,可是季叔很快就笑了笑回答他说,“怎么会呢?没有的事,老爷盼你来也盼了很久的。”
顾从墨知道粟老爷子的本性,如真是这么关心,为何不去医院探望呢?既然没有,就说明,其实也不是那么关心,可季叔又说,“你也知道,小依的死对于粟家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老爷难免责怪你保护她保护得不好,这些事情,也是过不去的。”
顾从墨拿着茶杯的手一松,滚烫地茶水留流到了他的裤子上,顾从墨觉得自己的皮肤也感受到了那种滚烫地感觉。他不是像一般人那样惊讶地跳起来,反而去看那个摔落的茶杯,幸好没有碎。
“哦呦,顾先生您没事吧?”季叔十分慌乱地去查看顾从墨的衣服,可是他也只是看着,最后才把茶杯捡了起来,说道:“您要不然去小依的院子里换件衣服,那里面应该还有你的衣服的。”
“我知道了。”顾从墨站起身来,他有些麻木,那是因为他心中有一个念头在疯长,季叔就是粟依,而且,那么的强烈,强烈到顾从墨觉得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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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从墨把顾眠停抱到了房间里,其实顾眠停的房间和顾从墨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还修了一个暗门,但是顾眠停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