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样呢?!”杨羡有些气不过,拍得桌子响,对面的木幸没有生气,因为她知道杨羡不是在骂他。
“他是不是根本不是第一做这种事情了,对吗?木幸,你回答我。”杨羡质问说,这木幸才收起自己地一副笑脸,说道:“你是学医的,不会不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吧?”
“我该知道吗?我该知道什么,知道我一推门而入,会看到衣衫不整地护士在一旁哭吗?还是该知道顾从墨他玩过头了,把自己玩晕了?!你告诉我啊!我该知道什么?他是这么答应粟依,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粟依呢?还在南泽医院里,我……我真的是看错他了。”
杨羡果然是粟依的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之一了,木幸心里感叹说,他嘴上说:“杨医生的意思是,他要是在其他地方做这种事情,你就不生气了?”
“我一样的生气,他再也不是一个纯洁的人了。”杨羡说道,可是她又说:“我也知道粟依不会回来了,可是我只是看不了这种情形,为什么粟依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呢?是,他位高权重,待人温柔,长相俊美,可是,我一直以为他很专一。”
木幸回答说:“那你喜欢我吗?杨羡,不要告诉我一点儿也不喜欢我。”
杨羡涨红了脸说:“我不喜欢。”
“你看,你脸红了。”木幸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吗?那是因为我有很多的过去,也没打算瞒着你,如果你不能接受就算了。”
出了杨羡的办公室,木幸才到了顾从墨的病房,收起来了和杨羡说话的胸有成竹,非常吃惊地问躺在病床上的人,“从墨,你不是对出了粟依一下的人没有兴趣吗?”
“你说说你啊,多少的是人想往上给你送人,那些个人那个不比那个护士强,你偏偏要去强迫那个护士,从墨,你是被人下了药了吗?”木幸这么问完,顾从墨还是没有给他回答,闭着自己的眼睛,一丝一缝都没露出来。
把木幸都装得怀疑自己了,他自言自语地说:“真睡了?”
“上次粟窕的事情发生后,你就让人端了那些药的不少售卖点,现在这件事情出了,你估计要不让护士穿白护士服了。”木幸十分的八卦,见顾从墨确实没有动静,他轻声笑了笑,自嘲道:“原本以为你就一个人孤独终老了,两个正常的两性生活都没有。你能走出粟依的影子,我也挺开心的。”
“说完了?”顾从墨眼睛也没睁开就这么突然问,而后下床倒了一杯水,拿在手上,对着木幸说道:“话真多。”
一杯水,一饮而尽。
“我为了让你在杨医生心中的形象好一点儿,为了让她有救你的心情,我可是把我丰富的情史都暴露了。”木幸笑得十分轻松,心里说,幸好顾从墨没死。
顾从墨冷笑说:“那你的意思是,你为了我不惜出买色相和情史啊?受宠若惊了。”
可并没热络,顾从墨慵懒地坐在了沙发上,看着木幸说:“过来坐啊,木先生。”
木幸抽搐了一下嘴角,他老是觉得自己最后会死于抽搐的,“哈哈哈,客气了客气了。”